酒废物遗弃家庭的渣男”。
昔日的邻居、同事都被挖出来“爆料”我的“劣迹”。
甚至有人把我出租屋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发到网上,挑唆网友骚扰。
每天手机被陌生号码轰炸,外卖、快递被恶意下单。
车队组长无奈地打来电话:“老林,最近别跑车了。
有乘客认出你,给平台投诉了,说不敢坐暴力司机的车。”
我唯一的收入来源也断了。
房东来敲门,说有人给他施压,要赶我们走。
晓月整日惶恐不安,夜里做噩梦,哭着惊醒。
窗外暴雨如注,屋内昏暗一片。
我望着熟睡中仍眉头紧锁的女儿,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
我是她唯一的依靠,可现在连我自己都脆弱不堪。
赵大海的电话适时打来,他的声音里带着志在必得的得意:“林强,怎么样啊?
网上那些评论看到了吗?
我告诉你,这才哪到哪。
只要我一句话,你和你女儿这辈子就完了。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公开向我儿子道歉,赔偿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二十万;二,我让你在这个城市待不下去,你女儿也别想在任何学校念书。”
我握紧电话,沉默片刻,冷冷地说:“赵大海,欺负我可以,动我女儿,你会后悔的。”
挂断电话,我瘫坐在沙发上,眼前一片黑暗。
我能怎么办?
钱,我没有;权,我没有;背景,我更没有。
这个世界,从来就是强者的游戏。
手机屏幕暗了又亮,我忽然想起一个人——刘哥。
五年前退伍时,刘哥拍着我肩膀说过:“兄弟,以后有事随时找我。”
刘哥不仅身手了得,更是个网络技术专家,当年部队里的电脑高手。
退伍后,他创办了一家网络公司,据说做得风生水起。
我翻出那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犹豫片刻,还是拨了出去。
铃声响了三下,电话接通了。
“喂,哪位?”
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刘哥,我是林强。”
“老林?”
刘哥的声音一下子热络起来,“多久没联系了?
最近怎么样?”
“不太好。”
我苦笑,简短地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
电话那头,刘哥沉默了。
正当我以为他要婉拒时,他的声音冷峻地传来:“老林,欺负你女儿,就是欺负我女儿!
这事,我管定了!
明天我飞过去,你别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