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如今仿佛成了公司里的瘟疫源头。
“苏经理，林代总裁刚让行政部在顶楼通道加装了两个高清摄像头，说是加强安保。”
小李趁送文件的间隙，飞快地在我耳边低语，“还有，财务部的老刘……听说昨天深夜被人看到在家里收拾行李，今天彻底联系不上了。”
我的心一沉。
加装摄像头，目标不言而喻。
老刘的消失，更是印证了他知道的太多，要么被灭口，要么就是跑路了。
林晚晚的动作快得惊人。
“我知道了，小李，你自己也多小心，别被牵扯进来。”
我低声叮嘱。
小李用力点点头：“苏经理您放心，我知道分寸。
对了，王经理刚才给我递了个眼神，好像有话想跟您说，但没找到机会。”
王经理？
他还有线索？
午休时，我借口去吸烟区透气，果然看到王经理也在那里，眉头紧锁。
见我过来，他掐灭了烟，左右看了看，快步走到我身边。
“苏经理，长话短说。”
他声音压得极低，“林晚晚今天上午召集了所有销售大区负责人开闭门会，强调要‘统一口径’，尤其是关于前几年的几个海外项目，让大家‘忘记’一些不该记的细节。
气氛很紧张，感觉要出大事。”
“海外项目？
跟陆泽查的‘账目风险’有关吗？”
“八九不离十！
那几个项目当年就是陆总和她一起负责的，后来因为亏损严重被雪藏了。
现在旧事重提，现在旧事重提，还搞得这么神秘，肯定有问题！”
王经理的眼神里充满了忧虑，“而且，我无意中听到林晚晚跟她的助理说，要尽快‘处理’掉一批旧的纸质销售合同，特别是涉及那几个海外项目的。
苏经理，我觉得她在销毁证据！”
销毁证据！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海外项目、亏损雪藏、账目风险、销毁合同……这些碎片像拼图一样，逐渐勾勒出一个巨大的黑洞轮廓。
陆泽很可能就是因为触碰到了这个黑洞的核心，才引来了杀身之祸（或者说，被失踪）。
而林晚晚，不仅是知情者，更是积极的参与者和掩盖者。
“谢谢你，王经理，这个消息太重要了。”
我感激地看着他，“你自己也要多保重。”
“唉，都是一条船上的，陆总待我们不薄。”
王经理叹了口气，匆匆离开了。
寒意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