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码头有批货，”他忽然说，“你跟我去。”
这是个测试。
我确信。
码头夜雨滂沱。
在集装箱的缝隙间，我颤抖着手拍下了穿着防护服搬运医疗设备的人。
正当我准备发送信号的时候，身后传来声音。
“警察给你承诺了什么？”
厉临渊的声音像毒蛇般缠绕上我的脊背，“自由？
还是...”他一把拽过我，紧紧抱着我的腰。
远处警笛声响起。
“厉总，条子包围了！”
他的手下跑来。
厉临渊却笑了。
他低头咬破我的唇，血腥味在齿间蔓延开。
“他们能像我这样...”他的手探进我的衣领，“摸清你身上的每一寸骨头吗？”
“我早就知道了，你和你那个学长达成共识。
不过...现在，我们是共犯了。”
他在我耳边呢喃，“要坐牢的话，一起...”我被铐在警局八小时，最终因证据不足释放。
厉临渊的律师团像一群黑乌鸦，沉默地把我押回了那座公寓。
真正的地下室第一次对我敞开。
不是那个藏过孩子的简陋空间，而是真正的、布满刑具的地牢。
“选一个。”
厉临渊抚摸着皮鞭，电击器和冰桶，“你背叛的代价。”
我盯着他，没有说话。
我哑声，“很可惜，就差那么一点，我就能拍到你的罪证。”
他掐住我的脖子再一次把我按在墙上，“为什么？”
我喘不过气，却笑了，“因为...”我抓住他掐着我的手腕，指甲深深嵌入，“我等着亲手把你送进监狱。”
黑暗降临前，我听见他失控的喘息。
<6 雪夜焚心厉临渊发了一夜的疯，第二天一早就去了码头收尾。
我撬开了他从不让我靠近的书房暗格。
暗格滑开，一股霉味混着檀香涌出来。
里面有三样东西。
一张染血的婚礼请柬，一枚弹壳，还有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让我浑身发冷。
她的长相和我有七分相似。
同样的杏眼，同样的锁骨痣，甚至同样的右颊酒窝，只是她是长发及腰，而我为方便手术，头发总是束起。
我才知道为什么他总喜欢啃噬我的锁骨。
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一排小字：沈如薇 1993-2020 逝于婚礼前夜。
我想起住进这里的第一周，厉临渊醉酒后掐着我脖子说的醉话，“你不是她...”三天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