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你们是谁?”
“张叔叔,”傅斯年露出天真的笑容,“我是蒋晚的儿子啊。”
张教授脸色瞬间惨白:“不……我不认识你们……”他转身就要走。
我一把拉住他:“张教授!
蒋晚是被害死的,您比谁都清楚!”
“放手!”
他慌乱地甩开我,“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傅斯年突然冷笑:“傅沥川给了您多少钱?
五百万?
还是一千万?”
“您儿子在美国赌场欠下的高利贷,是傅沥川帮忙还的吧?”
张教授浑身发抖:“你们……你们怎么知道……”我心中惊讶傅斯年的无所不知,但表面却没有露馅。
我逼近一步,死死盯着张教授的眼睛。
“您以为拿了钱就安全了?”
“猜猜看,我们今天来找了你,傅沥川还会给你留活路吗?”
他布满皱纹的脸上肌肉微微抽搐,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挣扎的光。
就在这时,墓园入口突然传来引擎轰鸣声。
三辆黑色SUV疾驰而来,车窗摇下,赫然是傅沥川的保镖!
“快跑!”
我拽起傅斯年就往墓园深处冲。
子弹呼啸着擦过耳际,张教授吓得瘫坐在地。
一个保镖举枪瞄准了他——千钧一发之际,傅斯年猛地扑倒张教授。
子弹打在墓碑上,碎石飞溅。
我嘶吼着拖起张教授:“他们连您都要杀!
现在信了吗?!”
我们钻进墓园后山的树林。
趁着混乱,我们带着魂飞魄散的张教授躲进山脚下的农舍。
张教授瘫在椅子上,老泪纵横:“他们……他们真的要杀我……”傅斯年递给他一杯热水:“现在,愿意说说真相了吗?”
张教授颤抖着从内衣口袋掏出一把钥匙。
“我……我在瑞士银行的保险箱……里面有当年被调包的血液样本,和蒋媛给我的毒药配方……”他忽然抓住我的手:“但你们要保护我家人!
傅沥川他……他在我孙女学校安排了人……”我郑重地点头,转头看向傅斯年。
小家伙正盯着窗外,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与年龄不符的冷峻。
“妈妈,该收网了。”
7张教授最终交出了所有证据。
蒋晚被毒杀的血液样本、蒋媛研究生时期参与神经毒素研究的实验记录,以及傅沥川当年收买他的转账记录。
“这些还不够。”
傅斯年冷静地翻看着资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