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脱口而出,但话说到一半,又被剧烈的头痛打断。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关上了门。
门外,陆宴迟捂着头,靠在墙上,脸上是难以言喻的痛苦和茫然。
他好像……忘记了自己刚才为什么要来敲门。
只觉得头痛欲裂,心口空得厉害。
20.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到地上。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不是为他,是为我自己。
为那段被诅咒彻底毁掉的爱情,为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时光。
也为这个尚未出世的孩子。
他注定要在一个没有父亲名分的家庭里长大。
但这样,或许更好。
至少,他不用面对一个记忆混乱、情感缺失的父亲,不用承受那些莫名其妙的伤害。
我擦干眼泪,扶着肚子慢慢站起来。
从今以后,我只有我自己,和我的孩子。
陆宴迟的痛苦,诅咒的反噬,都与我无关了。
他必须独自承受这一切。
这是他曾经一次次让我心碎的代价。
第二天,我去中介那里,挂牌出售这栋带院子的房子。
我需要一个新的,完全不被打扰的环境。
21.陆宴迟头痛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他站在空无一人的巷子里,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对了,他来找温予棠。
他敲了门,她开了门。
然后呢?
然后……好像又吵架了?
她好像又说了些让他烦躁的话?
记忆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一种强烈的挫败感和空虚感。
他好像又搞砸了什么。
他转身,失魂落魄地往巷外走。
在巷口,他看到了还没离开的林疏宁。
她站在路灯下,脸上还挂着泪痕,看到他出来,立刻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宴迟哥……”陆宴迟此刻心烦意乱,看到她只觉得更加厌烦。
尤其是想到她刚才故意刺激温予棠,还试图挑拨离间,一股怒火就涌了上来。
“我警告过你,离她远点。”
陆宴迟的声音冰冷刺骨,“如果你再敢出现在她面前,或者耍任何花样,后果自负。”
林疏宁被他眼中的狠厉吓得后退一步,不敢再说话。
陆宴迟没有再看她,径直离开了。
他需要找个地方静一静,理一理混乱的思绪。
他回到了酒店,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那些关于温予棠的甜蜜回忆,似乎又黯淡了一些。
取而代之的,是刚才她关上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