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决定彻底切断与陆景川的一切联系。
既然在他眼里我只是个“好兄弟”,那就让这段关系到此为止吧。
手机又响了,是陆景川的消息:“你到底在闹什么?”
我直接把他拉黑,然后给爸爸打了电话:“爸,我决定了,我要去海南。”
03 断舍离之夜我回到自己的公寓,整个人像被抽空一样瘫在沙发上。
手机里爸妈的消息还在不断弹出,询问我何时能去海南看房。
我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定下了最后期限——三天,三天之内我要断舍离,把所有和陆景川有关的东西都处理掉。
第一步,先去他家拿回我的东西。
我打车到陆景川的公寓楼下,熟练地输入门禁密码,却被红灯拒绝。
我又试了一次,还是不对。
“他改密码了?”
我咬住下唇,拨通了陆景川的电话,无人接听。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回去时,一位拎着购物袋的阿姨走来。
“小姑娘,进不去吗?”
“啊,是的,我男朋友改了密码忘记告诉我。”
我尴尬地笑笑。
阿姨和蔼地看了我一眼,刷卡开了门,“年轻人吵架了?
进去吧。”
我道谢后溜进大堂,坐电梯上到陆景川家门口。
我伸手摸了摸门框上方,果然找到了备用钥匙。
“还好你没换锁。”
我自言自语,打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还是那熟悉的味道,淡淡的木质香氛混合着陆景川常用的洗衣液味道。
我站在玄关,突然感觉鼻子发酸。
多少次,我就这样推门进来,听到厨房里传来他的声音:“回来啦?
饿了吗?”
我用力甩甩头,把思绪拉回现实。
迅速在客厅、卧室搜集自己的物品——几件衣服、护肤品、耳环、书本、还有几张照片。
当我收拾到一半时,桌上的钢笔突然映入眼帘——那是我送他的生日礼物,钢笔上还刻着我们的名字缩写。
一股无名火冒上心头,我把钢笔捏在手里,突然用力将它掰断,墨水洒在了白色地毯上。
这一行为好像打开了某个开关,我开始疯狂地摔打我们共同购买的摆件、相框,甚至把沙发上的抱枕撕开。
每一声碎裂声都伴随着我的泪水,仿佛这样就能把心里的痛苦发泄出去。
“你对我来说只是床搭子?”
我一边哭一边把墙上的照片撕得粉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