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不存在。”
挂断电话,我看着收拾好的三个行李箱,这就是我和陆景川十几年感情的全部证据——几件衣物,几本书,几张照片。
包装好的东西看起来很少,包装不了的回忆却像海一样不断涌来。
手机震动,是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片刻,还是接了起来。
“晚棠,是我。”
陆景川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我的心猛地一抽。
“你换号码了?”
我问。
“你拉黑我了。”
他的语气有些委屈,“我们能见一面吗?”
我手指颤抖地按下挂断键,随后把这个号码也拉入黑名单。
十分钟后,我家门铃响了。
透过猫眼,我看到陆景川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束花,眼睛通红。
我靠在门上,一动不动。
“晚棠,我知道你在家。”
他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开门好吗?
我有话要说。”
我咬着嘴唇,不发一声。
“那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说你。”
他继续说,“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吗?”
我依旧不出声,只是打开手机录音功能。
“林月微只是我妈介绍的,我对她没感觉。”
他轻轻敲了敲门,“我只是不想让你误会,我们可以继续像以前一样…以前一样是指什么?”
我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吓人,“继续当床搭子?”
门外沉默了几秒,“晚棠,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反问。
“我…”他似乎在组织语言,“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不需要刻意定义…”我关掉录音,发给郑子明:“告诉他,这就是我们最后的对话。”
三天后,我坐在飞往海南的航班上,看着窗外的云层。
手机里郑子明发来一段语音:“晚棠,陆景川喝断片了,在酒吧把林月微的录音放了出来。
那女的居然是冲着陆家的钱来的,说要把陆景川当摇钱树,还说你是最大障碍。
陆景川在朋友圈公开道歉,说他是个混蛋,错过了最好的人…”我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一个月过去,海南的生活平静而温暖。
这天傍晚,我正在海边散步,手机突然响起,是妈妈。
“晚棠,你知道陆景川住院了吗?”
妈妈的声音充满担忧。
我的心猛地一跳,“怎么了?”
“胃出血,喝酒喝的。”
妈妈叹气,“他爸妈说他一直念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