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经不起考验。
我一边愤愤地揪着药草里的枯枝,一边在心里嘀咕。
结果一转头,满面风尘的他冲了过来,啥话都没说,直接从胸口掏出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布包递过来我不解地看着他。
他张着胡子拉碴的嘴笑了,一脸得意的用眼神催促我打开。
解开层层包装,印入眼帘的赫然是一整套手术刀,组织剪,止血钳,在太阳底下闪耀着金属特有的冰冷光泽,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哇!”
顾不上矜持,我拿起一把手术刀上手比量开了。
线条流畅,刀柄弧度正适合我的手掌大小,翻转刀锋,光线在刀锋处游走如龙,随手在纸上划过,纸张应声一分为二。
好刀!
手术刀就是外科医生手中的剑,没有好剑,再好的功力也只能发挥个七八成。
我曾画了一整套详细的手术刀结构图,到处寻好工匠打造一套合手的手术刀,但试了不下十个工匠,没有一个能做出来合心意的。
倒是听说宫里造办处有个管事太监是打造弓箭刀具的好手,只要给他一张图,再复杂的东西他都能做出来,只是年事已高的他前些年出宫回乡荣养后就没了消息。
我也只能作罢,挑了套勉强能用的用到了如今。
我正捧着手术刀爱不释手地翻看,墙头突然冒出个毛茸茸的脑袋:“岑大夫,你就看在咱们将军这回费心费力准备礼物的份上,赶紧答应他吧。”
“对啊!”
墙上又冒出个脑袋:“年初打了个胜仗,将军拒了皇上封他为王爷的旨意,用这份恩典换了让造办处老太监打造这副手术刀的圣旨。”
“一收到手术刀做好了的消息,将军都不放心别人去取,生怕有个闪失磕了碰了的,亲自跑了这一趟,风餐露宿,你瞅瞅这脸是不是又黑了?”
我的院墙成了土拨鼠的聚集地,冒出了一排脑袋,兴奋的直叫唤:“岑大夫,你就行行好,快收了将军,让我们过两天松快日子吧!”
薛戈脸一红,冲墙外骂道:“滚滚滚,小兔崽子凑什么热闹!
再不走,明天加训!”
伴着连片的哀嚎,土拨鼠们迅速收回了脑袋,跳下墙跑了。
薛戈回头看看我,有些难为情地挠挠头:“你别听他们瞎说,皇上那不过是封无可封的试探之举,我也正好借坡下驴拿这个由头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