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伴。
“谢皇上。”
故事似乎马上就要走到结局了。
大婚之日是在冬至,天上零零散散的飘了些小雪,林晏略显担心的看了一眼我,我趁着宾客声音嘈杂偷偷跟他说:“很好看,我喜欢。”
小雪 大婚 谁都不会忘记这场婚礼吧鲜血染红了喜报,染红了我的心。
合卺酒跌落在地上,液体浸湿地面。
我手中的簪子抵上他的咽喉,簪身上刻着细小的“安宁”二字,是他赠我那日所刻。
“枝枝,你知我为何选择冬至成婚?”
他的掌心覆上我的颤抖的手,我看到他手腕上的紧系的红绳。
“雪落时,恩怨全消,我希望我们能从头再来。”
簪子刺入的那一刻,血珠溅上他的眼角,像一滴迟来的泪。
“枝枝...”他喊我的名字都费力,嘴里吐出血沫,我松开了手,他失去支撑的跌躺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门外林晏的护卫察觉到不对,破门而入。
“嗖——”一支冷箭精准的射进我的心脏,我站立不稳,吐出一大口血,溅脏了雪面。
我倒在雪地上,看着面前的林晏,他眼里流出来的是血还是泪我已经分不清了,意识的最后是一群人簇拥上来扶着林晏,喊着医,而他的那双令我记了一辈子的眼睛丝还在盯着我。
父亲,我终于替你报仇了。
那些对不起你的,我都杀了。
给抽干河水的小鱼一池湖水,小鱼就能忘记之前的自由吗?
将花朵摘下放进花瓶里,花朵难道能再次生长吗?
那些曾经对不起你的,再怎么好,也终究是错的。
父亲,故事终于结束了......“枝枝,这个男孩,你打算让他怎么办?”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人,个子小小的,总看不清脸。
身边有人不断问我,我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是父亲的声音,是父亲吗?
“枝枝?”
脑子好乱,我好不清醒。
“林翊桉,你先回房吧。”
林翊桉!
我冒出一身冷汗,恍然惊醒,猛地又对上那个少年的眼睛,太熟悉了,太熟悉,刻进骨子里的寒意从脊背传来。
“父亲,他是林家余孽,杀了他。”
我冷声道。
父亲可能觉得这不是一个十岁孩童能说出来的话,一愣。
“父亲,杀了他。”
父亲没动,我毫不犹豫的抽出父亲腰间的剑,直接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