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呸!
活该啊!”
齐书臣的手颤了一下,拳头死死攥紧,眼眶红得几乎要滴出血。
他猛地转过身,重新抄起刚才丢下的鞭子,眼里几乎射出滔天的怒火。
“闭嘴!
宋语柔!
你再敢说一个字试试!”
他怒吼着,手臂快速扬起,那鞭影如猛虎下山,狠狠砸在宋语柔的身上。
后者哀号得不像人声,但仍然艰难地挤出话来:“你……打我又有什么用……她……她都……不要你了啊!”
齐书臣像是发疯了一样,继续用力抽打。
直到他的手臂几乎抬不起来,一切才渐渐陷入静止状态,而宋语柔早已昏死过去。
7 法庭的决断深夜,手机不停地震动。
一个接一个的陌生号码打进来。
手一滑,不小心接通了其中一个。
“念真,别挂,是我啊。”
熟悉的声音传来,我立刻感到一阵反胃。
“我和你没什么话说。”
我冷冷开口,话里只有疏离和厌恶。
他一时竟沉默了一下,像是习惯了我以前满含期待的语气,听不惯这般冷冽的调子。
“不说话,我挂了。”
“别挂,念真!”
他又忏悔又急切地哭诉着:“念真,你去哪里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我很想你,你回家好不好?”
回家?
他那怎么会是我的家呢,不过是他和宋语柔的爱巢。
我忍不住嗤笑,故意拖长了腔调:“找我做什么?
回去继续打我?
继续看着你和你的青梅卿卿我我?”
“都是宋语柔骗我,我也不想的,我知道错了,你回来,我会好好对你的,就像以前一样。”
“以前一样?
以前哪样?
把我吊在客厅里三天三夜,还是眼睁睁看着我的孩子没了?”
我忍不住怒吼,“齐书臣,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我和我们的孩子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他才低声说道:“我……我以前是被猪油蒙了心,现在我知道错了。”
“念真,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能没有你……”我冷笑一声:“齐书臣,我现在只想和你离婚,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说完,我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继续拉黑这个号码。
接下来的几天,齐书臣像疯了一样,不停地打电话、发信息。
他越是纠缠,我越是坚定离婚的决心。
直到开庭,我才见到齐书臣。
他憔悴了许多,眼睛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