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摔在理石台上。
“今晚演技还不错。”
回程车上,他把热可可塞给我,“看来不用扣钱了。”
我舔着杯沿的奶油沫嘟囔:“那我真是谢谢你。”
霓虹灯透过车窗在他脸上流转,车载音响放着慵懒爵士。
等红灯时,他忽然伸手摘掉我发间的亮片:“林小满,你其实......”手机铃声突兀响起,医院号码在屏幕上跳动。
我慌忙接听,护士的声音混着仪器滴答:“林小姐,您父亲刚刚清醒了!”
“师傅,麻烦调头去人民医院!”
我扒着驾驶座喊完,才发现攥着江予的袖扣。
宝蓝色宝石硌得掌心发疼,他抽回手整理袖口:“停车。”
我怔怔看着他下车,迈巴赫载着我径直拐上高架桥。
后视镜里,他站在路灯下按手机,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江先生说他另外打车。”
司机指了指我震动的手机。
转账提示亮起来,备注栏闪着“奖金”两个字。
7我数着金额后边的零,想起高三那年。
我在校门口躲雨,江予撑着黑伞路过,突然把伞柄塞给我:“卖你了,十五,给钱。”
<那柄伞现在还在我床底下。
8消毒水混着米粥的香味飘进病房时,我正在给爸剪指甲,半个月前爸短暂的醒了一次后又陷入了长久的昏迷。
门口传来塑料袋窸窣声,程野拎着保温桶倚在门框上,白大褂口袋里插着支毛茸茸的向日葵。
“护工说你一直吃的泡面。”
他晃了晃保温桶,排骨汤的热气在盖子上凝成水珠,“林叔当年给我补课的情分。”
我盯着他挽起的袖口,小臂上还留着当年帮我搬家时的伤疤。
刚要开口,手机突然震动——江予的助理发来我的“行程”,要陪他去拍卖会。
程野扫了眼屏幕,不锈钢汤勺“当啷”撞在桶沿:“你和他怎么回事?”
“算是劳务派遣。”
我抢过保温桶,汤汁溅在手背烫得发红,“他给的实在太多了......”话音未落,病房炸开熟悉的香水味。
江予拎着果篮晃进来,水晶袖扣晃得人眼晕:“林小姐,探望病人要预约?”
我爸的监测仪突然“滴滴”狂响,我手忙脚乱按呼叫铃。
程野一个箭步冲过去调氧气阀,白大褂下摆扫过江予。
“站开点。”
程野头也不抬,“江先生再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