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兵才像样。”
他摸索着我颈间的肉，像是在逗猫一样，脸上全是宠溺。
4程砚秋跪在佛前，双手虔诚的祷告。
平日里冷酷无情的帝王此时像一个虔诚的信徒。
人间的帝王低下的高傲的头颅，祈求满天神佛留住他的爱人。
耳边传来阵阵钟声。
“施主，凡事不可强求！”
惠乾方丈一身禅衣，敲着木鱼，彷佛是对面无欲无求的金色大佛。
“凡事都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程砚秋的身体早已千疮百孔，内地里腐败得不成样子。
“转运之法有违天理，施主身份贵不可言，何必去与一个必死之人纠缠？”
程砚秋的手狠狠攥着掌心，压制住身体的疼痛。
眼里是浓郁到看不清的凄凉，“我想让她活。”
我撑着虚弱的身子来到宝华殿。
跪在雍容华贵的大殿之中，我抬头看向这个曾经欺辱我的男人。
“你有何事相求？”
“求新皇厚待我鲛人族子民，厚待前朝皇室子孙！”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不是慈善家！”
他抬起我的下巴，指腹划过我的嘴唇，“你用什么来换呢？”
我拿出泣血的珍珠，“此乃血鲛珠，世上唯一。”
我断定他会答应我，他的皇位来历不正，血鲛珠是历朝历代都在寻找的神物，可以让他的继位名正言顺。
他拦腰把我抱起放在龙椅上，身上的味道被他沾染成龙涎香。
他在我额头上落下虔诚一吻，“我不要它，我要你！”
他拉着我的手接触那冰凉的面具。
“想不想看看面具的背后是什么？”
程砚秋是汉朝皇子，继位后用兵如神，仅用十年就一统天下。
见过他面具之下的人都死干净了。
我想着自己今天要血溅这宝华殿了。
他拉着我的手拿开他的面具。
眉眼和唇形都与沈知行一模一样，额头上的疤痕让我恍然如梦。
连那颗泪痣的位置，与沈知行醉酒时落在我颈间的热泪，分毫不差。
这世上不会有另一个人这般像他。
我眼含泪水，胸中满是苦涩与酸楚。
“沈知行，你骗的我好苦！”
我都想起来了，他身上的伤疤，正是七岁那年，他为我挡海妖时留下的。
我喜上眉梢，却一口乌红的血喷洒在他的龙袍上。
5我大喜过望，病来如山倒，时刻昏迷。
沈知行在床边照看我，眼睛是青紫的，胡渣是长满的。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