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怪异的笑。
镜中的人也在笑。
“弟弟，不要生气，原谅姐姐好不好？
姐姐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跪在地上，虔诚的忏悔，“对不起，原谅我……我把我们的人生过的这么糟糕，对不起，对不起……”下午医生说，“你还年轻，好好养着，以后还有机会。”
我没有说话。
看我苍白的脸，呆滞的神情，她还说，“小姑娘，别想不开，回家让家人多陪陪你。”
“心情好，身体也会跟着好起来。”
可是，弟弟，除了你，我已经没有家人了。
妈妈你看啊，我也在哭。
10.昨夜梦长，不忍醒来。
醒来后，我点了外卖。
胃已饿得麻木，毫无知觉。
有人敲门，我浑浑噩噩从床上下来，走到门边，打开门，待看清来人时，不争气的红了眼眶。
妈妈蹙着眉，还是我熟悉的冷漠模样。
我却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拥抱她，想像受伤的小兽，缩在她怀里寻找温暖，想跟她回家。
她冷着脸，推开我， “一晚上没回家，陪野男人来了？”
我愣住了，说不出话，她却眯起眼睛，语气更加冰冷：“这就是你非要和谢林离婚的原因？”
我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她把我的沉默当成了默认，脸色变得铁青，“我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目光落在我红肿的脸上，“玩得还挺花啊，不要脸的贱人！”
一字一句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我的心脏。
心被一点点捏碎，妈妈，原来我在你心里如此不堪。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忍不住想要解释：“不是的，妈，不是这样的……”话还没说完，她一巴掌甩了过来。
我捂着脸，耳朵嗡嗡作响。
“回家！
对着谢林磕头道歉，求他原谅你！”
我看着她，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荒谬的感觉，手紧紧抓着门把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我说：“妈妈，是谢林下药，我的孩子没了。
我再也……”我哭的语无伦次，她却噗嗤一声笑了，打断我，“蒋琬，你还要不要脸？
你不知羞耻，揣上野种，还想生下来？”
我不敢置信，人究竟要受多少次伤，才能彻底死心？
她太懂我，轻易就能将我击碎。
她什么都明白，只是她恨我，选择了偏袒谢林。
我的每一块血肉，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