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很好,方序鸣尤甚。
方序鸣对她的好是足以让亲妹妹方序宁嫉妒的程度。
他甚至能记住她每个月特殊的日子,百忙之中亲手为她熬煮红糖姜茶。
锦言一边享受着他的宠爱,一边暗自惶恐。
她害怕眼前所得到的幸福只是源于幼时那场相遇的机缘,她害怕方序鸣对他的好源于感恩无关爱情。
如果这层窗户纸被捅破,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那她该如何自处?
哪怕方序鸣也对她有意,锦言也不能放任感情的发展。
毕竟,方序鸣的伴侣应该是和他门当户对的豪门千金,而不是她这样无父无母的孤女。
方家于她而言,是亲人般的存在,已经无可替代。
她应该助益他们,而不是让他们陷入两难。
她急忙逃离,学着独立、学着不依赖,以为这样就能消弭对他的爱恋。
可是,理性终究无法和感性相抗衡。
她如同一个瘾君子,明知这样的温暖贪恋不得,却又无法拒绝方序鸣对她的宠爱。
“好了,我先下去了,你换好衣服就下来,差不多要开饭了。”
方序鸣收好电吹风,自然地揉了一下她头顶上的发,对着镜子里的锦言笑得满脸柔情。
锦言还没从这个笑容中回过神来,方序鸣已经关上门出去了。
15晚饭后,方序宁照例要出去野,方父方母要散步,只余锦言和方序鸣在客厅,方序鸣作势捏了捏肩颈。
锦言福至心灵,“是不是颈椎不舒服?
我帮你针灸一下。”
锦言回房间取针,方序鸣回房间准备。
待锦言敲门进去,方序鸣已经光裸着上半身趴在床上。
如果方序宁在场,绝对要嘲笑方序鸣这一副便宜样。
得益于常年坚持锻炼,方序鸣背部线条流畅,肌肉紧实,他很自信。
锦言却心无旁骛,一手寻找穴位,一手稳稳地落针。
柔荑轻轻抚触,犹如羽毛轻扫,方序鸣心痒难耐,心里隐隐升起异样的情思,额头渗出了汗。
待发现方序鸣的异样,锦言才惊觉气氛暧昧,施针的手微顿。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锦言坐在床沿,方序鸣裸着上半身……“怎么了?”
方序鸣明知故问。
“没事。”
锦言很快恢复镇定。
从医多年,看过的男患者不知道多少了。
锦言默默地在心里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方序鸣如果知道锦言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