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云连连点头:“好嘞!”
随即打电话给下属:“可以上来了。”
齐鱼房间被仔仔细细的搜过,保险柜被破开,里面有一些昆虫标本,多的是整整齐齐的纸质学术论文,夹着一张照片。
这照片吸引了陈易云的注意。
拍摄角度十分奇怪, 照片中的小女孩正骑在一个肩膀上,举着手摘树上的梨子。
这视角,像藏在梨树中偷拍的。
重要的是,这张照片,不是齐鱼。
“这是...幼年沈秋白?”
一个是从小养在乡下的病丫头,一个是一线城市本硕连读后出国深造的生物学天才。
相隔二十岁的年龄差,沈秋白的照片竟然被齐鱼藏在保险柜里。
陈易云拿着照片去问齐母,她对齐鱼的话题十分抵触。
冷漠的说:“我不知道她交往了些什么人,她去了哀牢山,再也没回来过。
你们说她昨天死了,可对我来说,十年前她就死了。
她每个月给我汇一笔数目可观的生活费,直到我死之前,这笔钱都不会断。
可我十年前就失去她了。
”她的语气渐渐低沉,常年养尊处优的妇人逐渐落寞,苍老。
陈易云却敏锐的听出,十年前这张照片就躺在齐鱼的保险箱了。
两个孤儿,相差二十岁,被不同阶级的家庭收养,都跟哀牢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您对她很失望吧?
您一直细心保存着她的东西,盼着她能回来。
可却等来她的死讯。”
陈易云背着手看齐母,希望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
“我不想再谈。”
齐母搬出在总局的人脉,给陈易云下逐客令。
陈易云回警局后用电脑技术确定,那照片就是沈秋白。
她立刻把监视沈秋白的人换成自己的心腹小王和小李。
“这一趟无法带走齐教授,查清她的死因,好跟上面有个交代。
沈秋白可能是打开谜团一把钥匙,给我盯死她。”
9故事听到这里,萦绕在我心头的谜团更甚,我打断陈易云,跑过去翻找背包。
“出来!
你给我出来!”
“为什么要盯上我?”
我打开齐鱼休息的铁盒,她不见了!
我甩了铁盒,眼中已泛满泪花,对着空气喊道:“你根本没病是不是?
你们一直在骗我是不是?”
小人们不知道我已决定回来救爸爸。
他们让齐鱼装病,逼我重回哀牢山。
陈易云捂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