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肚子上,撕破伪装。
“我想要的东西,就必须是我的。”
“我得不到,就是毁了也不会给别人!”
他随手拿了个花瓶朝我走来,威胁道。
“沈书仪,你最好听话一点,现在可没人能救你。”
“不妨告诉你,那些流言是我放出去的,你觉得他们会信我这个慈善家,还是信你这个贪慕虚荣的婊子?”
我不住颤抖,看着地上陷入昏迷的裴景修,慌了神,无助哭喊。
“裴景修!
你不许死!
你不是还要接我回家吗?!”
陆以辰嗤笑一声,“看来你还是学不乖。”
他扬起手,花瓶碎裂,却没砸在我身上。
裴景修死死抱着我,气息虚弱。
鲜血浸湿我的手,永远失去裴景修的念头愈发强烈。
他双手渐渐失力,我抱紧他,嗓音发颤。
“不要,不要睡。”
警察及时赶到,将陆以辰控制起来。
他就是个疯子,被带走时还在笑着。
“等着,我很快就能出来,你跑不掉的。”
裴景修昏迷前,还在哄着我。
“别怕,我在。”
裴景修昏迷了两天,手术室不知进了多少次,在死亡边缘徘徊。
看着他沉睡的面庞,我甚至想过。
只要他能醒过来,我就和他回去。
我只要他平安活着。
他醒来后一天,陆以辰也被放出来。
他嚣张的走进病房。
“看见了吗?
你们奈何不了我。”
可没等他说完后半句,就再次被警察带走。
只是这次,是京城调来的警察,他出不来了。
我望着带着呼吸机的裴景修,一时无言。
在他昏迷期间,助理将早就拟好的遗嘱交给我。
裴景修在让我去顶罪之前,就将全部身家都押了出去。
他立下字据,自愿将所有资产都转赠给我,并立下遗嘱。
死后也不允许小辈追回,哪怕是孩子,在得到我的同意前,也不能挪动分毫。
裴景修问我为什么没有签字,我只觉得他傻。
他考虑到了所有情况,包括离婚。
无论是谁的错,他都将一无所有,净身出户。
雾气打在呼吸机上,裴景修轻声和我商量。
“对不起,是我做错了事,我这次来,不是强迫,是想求你原谅。”
“如果,你真的不想再见我,我可以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但前提是你同意我的转赠协议。”
我说不出话,内心挣扎。
阮清清找到在湖边吹风的我。
“你会原谅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