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呓语:“惜惜……”而后他身后走出了一位姑娘,娇媚可人,她示威般拉住江宴的手,目露得意。
她是谁?
然后我便听见他坚定而恳切的说:“朕这次坠崖,全靠阿月救了朕,照顾朕,朕喜欢她,只想给她一个名分,封号朕都想好了,就叫珍妃。
皇后,贵妃,这样可好?”
我耳边嗡嗡作响。
小臂和膝盖火辣辣地疼起来。
“小玖,你这是怎么了?
摔倒了吗?”
谢婉贞没有回答他,反而朝我走了过来,面上尽是担忧和心疼。
我愣愣地低下头去。
我一定很狼狈吧。
血缓缓洇透了衣袖。
“快叫太医!”
婉贞一边吩咐宫女,一边心疼地扶住我,“怎么摔成这个样子?”
而我对这些置若罔闻。
我听见自己声音发颤。
“江宴,你刚才说什么?”
他皱起眉来,眼中好似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我看见他的身体分明上前倾斜了一步,却又硬生生止住,只道:“先扶贵妃进去疗伤。”
他叫我贵妃。
从前他从未这样叫过我,眼神也从未如此冷漠无情。
“你说什么?”
我难以置信,眼泪不受控制地一颗一颗落下去。
“朕要封阿月为淑妃!
没别的事,朕先带阿月走了。”
他冷冷道。
他牵着那个叫阿月的女孩子的手走了,背影看起来漠然而决绝。
我不明白,七天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会让一个人变得如此彻底吗?
3江宴与我因一只兔子结缘,他是宁王世子,我是太傅独女。
因自小患有心疾,平日里爹爹与阿娘从不会让我出去玩耍,在府中陪我玩的下人们也都小心翼翼,甚至会在我调皮不听话的时候不经意间露出不耐烦的样子。
其实我都能感觉得到。
所以原本天性好奇活泼的我,逐渐学会了变得安静。
安静才能让周围的人露出笑容。
但江宴不是。
他会一直温柔地看着我,然后答应我一个又一个请求。
可是现在,我找不到原来的他了。
初见时的震惊与悲伤过去,冷静使我开始理智回笼。
我仔细回忆见他的每一个细节。
那一瞬的呓语、迷茫,下意识接近却又止步。
我怀疑,是那个女子用了什么古怪的手段。
4那姑娘叫楼月。
江宴封她做了珍妃,一连六天都宿在她的储秀宫。
在这之前,江宴除了我的长乐宫,从未去过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