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浔之盛夏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思明月谢浔之盛夏言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姜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夏言将这些话一字不落地听在耳里,眼底冷光一闪。她推开门走出院子,几名下人见状立刻上前拦住她。“二小姐,您不能离开院子,夫人有令——”“滚开。”盛夏言冷冷开口,眼神犹如冰锥刺入人心。“您要是再往前一步,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一名下人握紧手中的棍子,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之色,“就凭您现在的模样,能翻出什么浪来?”盛夏言垂眸轻笑,忽然抬起头,眸中透出寒光:“就凭你们这些废物,也想挡我的路?”“你......你做了什么!”那下人的话音未落,盛夏言袖中滑出一根银针,指间轻轻一弹,银针精准无误地刺入他膝盖的关节穴位。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瞬间双膝一软,跪倒在地,痛得嗷嗷直叫,额头冷汗直冒。“别叫得这么难听,”盛夏言抬眼冷冷看着他,声音如寒冰般刺骨,...
《思明月谢浔之盛夏言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盛夏言将这些话一字不落地听在耳里,眼底冷光一闪。
她推开门走出院子,几名下人见状立刻上前拦住她。
“二小姐,您不能离开院子,夫人有令——”
“滚开。”盛夏言冷冷开口,眼神犹如冰锥刺入人心。
“您要是再往前一步,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一名下人握紧手中的棍子,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之色,“就凭您现在的模样,能翻出什么浪来?”
盛夏言垂眸轻笑,忽然抬起头,眸中透出寒光:“就凭你们这些废物,也想挡我的路?”
“你......你做了什么!”
那下人的话音未落,盛夏言袖中滑出一根银针,指间轻轻一弹,银针精准无误地刺入他膝盖的关节穴位。
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瞬间双膝一软,跪倒在地,痛得嗷嗷直叫,额头冷汗直冒。
“别叫得这么难听,”盛夏言抬眼冷冷看着他,声音如寒冰般刺骨,“断你手脚,不过是让你学些规矩。再多嘴,我不介意让你学得更彻底。”
领头的下人趴在地上,目露惊恐,挣扎着却连站都站不起来,双手更是垂落在地,似乎已完全脱臼。
他连声求饶:“小姐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姐饶命啊!”
“饶命?”盛夏言缓缓走上前,目光中没有一丝怜悯,“你刚才扬言要断我的手脚,怎么,现在就这么怕了?我不过是照你说的做,怎会不合你意?”
她抬脚踩在那人胸口上,用力碾了一下,那人疼得连连惨叫,其余下人早已吓得腿软,一个个连连后退,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滚。”盛夏言的声音冷冷吐出一个字,“带上这个废物,告诉顾氏,若再敢派这些货色来,下一次,我可不只是断手脚那么简单。”
下人们慌忙将地上的领头拖走,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流筝从屋里跑出来,满脸担忧:“小姐,您没事吧?这些人太过分了!”
“我没事。”盛夏言收起银针,淡淡开口,“不过是些爪牙,不值一提。”
盛夏言一身红衣,步履轻快地走进夜王府。
冬日的晨光洒在她眉间,仿佛连寒意都被她眉眼间的喜悦驱散。
她今日心情极好,连走路都带着几分悠然自得,唇角微扬,眼尾带笑,像只刚饱餐归巢的狐狸。
夜王府大门处的侍卫远远看到她,正欲通报,她却抬手示意:“不必麻烦,我自己进去就好。”
侍卫愣了愣,连忙低头行礼,退到一旁。
盛夏言步入府中,一路看着冬梅初绽,心中只觉好不快意。
昨夜的烦扰早已随风散去,今日她只想见一见谢浔之,看一看这个表面冷酷的男人能否带给她更多的趣味。
“啧,夜王府果真气派。”她抬眼看着庭院深处的主屋,眼底泛起些许揶揄的笑意,“可惜,这样的地方终究少了点人气,得我亲自来添点生机才行。”
她迈步而入,指尖轻轻划过廊柱,笑意更深,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轻松又危险的气息。
今天的盛夏言,显然是心情大好,连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几分愉悦。
谢南洲看着盛夏意。
他竟然没有伸手去扶,脸上反而染上了几丝嫌弃。
一巴掌就泼成这样,难登大雅之堂,与她在他面前一向营造的形象不符,何曾配得上他!
谢南洲只觉得下头。
反观莹莹而立的盛夏言,她倒不复以前畏缩害怕的愚蠢模样,反而雷厉风行给了盛夏意一巴掌后冷傲地立在一旁,唇边隐约带了嘲弄的笑。
一身红衣,她笑得嘲笑张扬,丝毫不掩饰周身流露出的恶。
谢南洲竟然晃了心神。
盛夏言察觉到谢南洲的异样,心中只有嘲弄,原主看上的就是这般自私的男子,任何时候他都只想着自己的利益。
她转身吩咐她的贴身丫鬟流筝:“取纸笔来,写退婚书。”
“是。”
流筝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赶忙点头应了,去拿了纸笔,递给了盛夏言。
盛夏言写完后,把退婚书递给了谢南洲:“签字。”
谢南洲看着递到他面前的退婚书,才回过神来,他有些难以置信。
盛夏言之前可是寻死觅活要嫁给他,如今,竟然要主动与他退婚!
他望向盛夏言的眼睛,那眼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没有了丝毫爱意,有的只是无尽的冷漠与厌弃。
他的心口不知为何好像空了一块。
“你真要与我退婚?盛夏言,你可想好了,我若是签了字,这件事可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往后,你可不要后悔!你若是现在求我,我还能再给你一次机会!”谢南洲气急败坏。
“签,不签杀了你。”
盛夏言杀意骤现。
她以为自己养好了身子,可惜刚刚那么折腾一遭,周身又难受得厉害。这句身子实在是亏空得太厉害了,她现在只想去夜王府找谢浔之再好好修养一番,再来找这几人算账。
“你!”谢南洲被她威胁,心中竟然莫名感到一阵爽意,只觉得盛夏言如女中豪杰,让他心中忍不住生出无尽的想要征服她的欲望。奈何众目睽睽之下终究还是失了皇家颜面,他伸手指向盛夏言:“好,既然如此,孤就如你所愿!你千万不要后悔!”
他说着拿过退婚书签了字。
“可以了,滚吧。”盛夏言接过退婚书,又悄悄将空间中取出的药粉洒在谢南洲的手腕。
无色无味,但可让他浑身如蚂蚁在爬,痛不欲生。
她不能下猛药,谢南洲毕竟是太子,若是与她接触后暴毙,那她便是第一嫌疑人,杀谢南洲一事不能急于一时。
谢南洲深深地看了盛夏言一眼,转身就走。
他连余光也没有留给盛夏意,只留她一人如疯妇一般倒地哀嚎。
自古男人多薄情。
看着谢南洲的背影消失,盛夏言嘲讽地踢了盛夏意一脚,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还未歇息半分,房门就被人推开。
盛夏言认出,进来的人,是夫人身边侍奉的顾嬷嬷。
顾嬷嬷翻着白眼,神色鄙夷:“二小姐,谁让你犯贱呢,现在夫人让你去一趟绮梦轩,给三小姐赔罪!老爷也说了,要家法伺候,去给三小姐道完歉后,你就去祠堂领罚吧!”
流筝一听,顿时急了。
谢浔之倚在主堂窗边,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目光淡淡扫过刚踏入门的盛夏言。
她眉梢眼角皆是掩不住的轻快,看上去心情极好,与她平日里带着杀伐果断的冷意判若两人。
“盛小姐今日好雅致,是什么让你如此心情大好?”谢浔之微微一笑,语调中带着几分揶揄,修长的手指将玉佩转了两圈后随意放下。
盛夏言轻笑一声,径直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毫不拘束。
她随手拿起桌上的茶壶,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抬眸看向谢浔之:“自然是因为甩掉了些碍眼的东西,觉得清净。”
谢浔之勾唇,低低笑了一声,靠回椅背,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盛小姐行事果断,确实让人佩服,不过,你如今的‘清净’,怕是已传遍了整个京城。”
“哦?”盛夏言眉梢微挑,端起茶盏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笑得漫不经心,“谢王是说,我割人舌头,打得丫鬟跪地求饶的事?这也值得传吗?”
“盛小姐果然毫不在意。”谢浔之的目光透着一丝探究,“你可知那些事情如今被传得多难听?说你蛇蝎心肠,连太傅府的家丁都不放过,简直如同恶鬼下凡。”
盛夏言放下茶盏,抬眸直视他,眼中透着几分轻蔑:“既然他们都说我是恶鬼,那我便做得更彻底些,何必在意旁人的看法?谢王不也一样?你的名声可比我还要可怕。”
谢浔之愣了一瞬,随即笑了,笑意未达眼底,却带着几分意味深长:“有趣。”
盛夏言的直白和无所谓,让他的目光更深了一层。
他对她的兴趣,从未像此刻这般强烈。
“说吧,今日来找我,不会只是喝茶聊天吧?”谢浔之语气带笑,眼神却带着锐利。
“自然不是。”盛夏言正色道,语气带着几分认真,“我想搬出太傅府。”
谢浔之挑了挑眉:“哦?然后呢?”
“你帮我,我就帮你。”盛夏言唇角一勾,语气笃定,“你不是绝嗣吗?我帮你找到一个合适的女子,让她替你诞下子嗣,如何?”
谢浔之听完,眸光一凝,脸上的笑意瞬间冷了几分。
他低声开口,语气冰冷:“盛小姐,你是在拿本王开玩笑?”
盛夏言看着他的神色,忽而轻笑:“谢王若觉得是玩笑,那就算了,只是你既然要拒绝我的提议,又为何今日还特意召我来府中?”
谢浔之盯着她片刻,忽然转身拍了拍手。
门外立刻进来一名侍卫,手里押着一个中年妇人,跪倒在地,满脸惊恐。
“盛小姐,你可知她是谁?”谢浔之语气淡然。
盛夏言扫了一眼那妇人,神色未变,语气平静:“若我没认错,是太傅府中管账的王嬷嬷。”
“没错。”谢浔之目光冷漠,淡淡道,“王嬷嬷,这位是盛小姐,你将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她。”
王嬷嬷听了,颤抖着开口:“盛小姐,其实......其实您并不是夫人亲生的小姐,您是......是侯夫人收养来的!”
小姐如今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哪里挨得过家法?
她“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顾嬷嬷脚边,要给盛夏言求情。
“顾嬷嬷,二小姐身受重伤,根本受不了家法啊!求求您,和夫人好好说说,等二小姐好了,再让她过去吧。二小姐才九死一生回来,就是要罚,也不该是这么个罚法啊!”
流筝哭求。
顾嬷嬷一脚把流筝踹翻在了地上:“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和夫人求情!”
流筝吃痛,却咬牙忍着,只抱着顾嬷嬷的脚,红着眼经为盛夏言求情。
盛夏言眯起了一双好看的眸子,眼中透露出了危险的气息。
她身形一闪,鬼魅般出现在了顾嬷嬷面前,随即,狠狠扬手,一巴掌打在了顾嬷嬷脸上。
力气之大,直接把顾嬷嬷打翻在了地上。
这顾嬷嬷,以前可没少欺负原主!这仇她现在就要报!
顾嬷嬷脸颊顿时红肿一片,口中一片腥甜,一吐,竟然是几颗混着血的牙齿!
她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盛夏言:“小贱人,你居然敢打我,我可是夫人身边得力的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又被盛夏言打了一巴掌。
盛夏言一脚踩在顾嬷嬷的胸口,略一用力,顾嬷嬷只感觉自己胸口的骨头仿佛都要被踩碎了一般,痛的她顿时大声惨叫起来。
“我打你怎么了?我是这府里的嫡出二小姐,打不得你?你要是再不知好歹,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你,信不信?”
盛夏言一字一顿,眸中透着嗜血阴狠的光。
顾嬷嬷怕得汗毛直立,忍着屈辱咬牙道歉:“二小姐,饶了我,饶了我吧。我错了!”
再不道歉,她预感自己要交代在这里了。
“滚吧,告诉他们,来和我磕头道歉。”
顾嬷嬷忙连滚带爬从地上起来,吓得魂不守舍飞也似地逃了。
盛夏言这才转头看向流筝,流筝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见盛夏言看了过来,她压下心里的震惊,有些担忧地开口:“小姐,你动手打了顾嬷嬷,夫人肯定会更加生气的。”
“怕什么?”
盛夏言反问:“流筝,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丫鬟。往后,再敢有人动手打你,你只管打回去!他若是不服,尽管让他来找我,你别怕,我会护着你。”
流筝是个忠心的,以往原主被欺负,流筝替她挨了不少板子,受了数不尽的苦。
流筝怔怔地望着盛夏言,许久,才应了一声:“是”。
她不知道盛夏言这一番变化是好是坏,心里却不由涌起一股暖流,之后就是无尽的苦涩。
小姐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可从回来到现在,老爷,夫人,兄长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她,甚至还要她和三小姐道歉。
同样是盛府的女儿,老爷他们未免太偏心了一些!
“要我说,二小姐既然想死,还回来干什么?跑出去没死成,那就上吊啊!还跑回来,害得三小姐这么伤心自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此话一出,盛夏言瞳孔微缩,双拳紧握,眼底透出冷意:“细说。”
王嬷嬷如同受到威胁般,连忙继续:“您其实是侯夫人早年在一处乡间收养的......您的亲生父母,是被侯夫人设计害死的,目的是为了收养您,用来给三小姐铺路!”
盛夏言听着,目光逐渐冷了下来,脸上却依旧带着一抹冷笑:“原来如此,侯夫人对我二十年的‘养育之恩’,竟是为了利用我?”
盛夏言闭了闭眼,神色平静下来,却透着彻骨的冷意,心想,“真是不值得,我原以为原主的记忆里还有些温情,现如今看来,这二十年,不过是个笑话。”
她站起身,转身看向谢浔之:“谢王,多谢你的好意,但接下来,我自会了结这一切。”
谢浔之看着她背影离去的身影,眸光深邃,唇角微微上扬:“有趣的女人。”
盛夏言刚走到太傅府大门前,便被一群人拦住了去路。
侯夫人领着几名仆妇和护院堵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能滴出水来。
来往的百姓见此情景,纷纷停下脚步围观,一时之间,府门前热闹得像个集市。
“盛夏言,你好大的胆子!”侯夫人厉声呵斥,目光如刀般射向盛夏言,“私自出府,不将家规放在眼里,还当我是死了吗?”
盛夏言站在原地,神色淡然,目光扫过侯夫人和她身后的下人,唇角微扬,带着几分嘲弄:“我不过是想出门透透气,何来‘私自’一说?侯夫人,这府里有规矩,我自然遵守,但若是规矩偏心了,也该改改。”
“放肆!”侯夫人怒不可遏,抬手一指盛夏言,冷笑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东西,看来是翅膀硬了,竟然敢当众顶撞我,今日我就让这些百姓看看,太傅府的小姐,若不守规矩,会是什么下场!”
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时不时投来同情或好奇的目光。
盛夏言却丝毫不为所动,她缓步上前,身姿优雅而从容,低声笑道:“侯夫人倒是会做人情,当着百姓的面教训我,还真是好一出贤母的戏。”
侯夫人一愣,随即冷笑:“我教训你,还需要演戏?盛夏言,你以为你是太傅府的什么人物?不过是我养在府中的闲人罢了,没有家法的约束,你早就无法无天了!”
“养在府中?”盛夏言的声音冷了几分,目光如寒霜般盯住侯夫人,“侯夫人,既然您提到了养育之恩,那我还真得谢谢您,这二十年的教导,让我明白了人心能有多冷,您对我的‘恩情’,我一定会好好报答。”
“少给我油嘴滑舌!”侯夫人怒极,转身吩咐身后恶狠狠的仆妇,“给我来人,把她绑起来,带回院子里,今日非要让她知道规矩不可!”
几名仆妇闻言上前,试图抓住盛夏言的手臂,要好好教训她一番。
然而还未靠近,她袖中寒光一闪,几枚银针瞬间飞出,精准地刺入几名仆妇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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