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光芒，“比你强多了。”
“你！”
江辰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苏渔，却一时说不出话来，“别忘了是谁救了你一命！
要不是我把你从海里捞上来 ——够了。”
顾寒渊向前一步，他高大的身材立刻给江辰带来巨大的压迫感，江辰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口中的救命恩人到底是谁，你心里清楚。”
顾寒渊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江辰的心脏。
江辰脸色大变，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他下意识地避开顾寒渊的目光，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窗外，两只小鸟停在树枝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
“看热闹不嫌事大啊，”小蓝鸟啄了啄羽毛，兴奋地说，“江医生这下要露馅了。”
“就是就是，”小黄鸟用力地点点头，“谁让他撒谎呢？”
江辰在顾寒渊冰冷的注视下，终于败下阵来，他咬咬牙，丢下一句：“我们走着瞧！”
便匆匆离开了。
苏渔松了口气，转向顾寒渊，眼里满是疑惑：“他什么意思？
真正救我的人是你？”
顾寒渊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拉着她坐到沙发上，他的手紧紧握着苏渔的手，仿佛生怕她会突然消失。
“在海里的时候，其他人鱼是不是欺负你？”
苏渔轻轻握住他的手，眼里满是心疼，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
顾寒渊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轻轻点了点头：“人鱼部族排斥异类，我的鱼尾颜色和他们不一样。”
“那你为什么要上岸？”
苏渔追问道，眼神里充满好奇和关切。
“五年前那场海难，” 顾寒渊目光深邃，仿佛陷入了回忆，“我救了你，却发现自己再也忘不了你。”
苏渔心跳加速，眼里闪烁着惊喜和感动的泪花：“所以你一直在找我？”
“我只是想确认你过得好不好，” 顾寒渊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眼神里满是温柔，“没想到你主动找上门来，还骗我说是我老婆。”
苏渔脸红了，她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现在呢？”
“现在我不用再找了，” 顾寒渊紧紧抱住她，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因为你已经是我的了，真正属于我的。”
苏渔靠在他怀里，隐隐觉得脑海里有什么记忆要苏醒。
那是海水的咸味，是溺水时的窒息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