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别说你是我闺女!
信的最后还画上了一只吐着舌的猪头。
.....确实是他的作风,这歪歪扭扭的字也做不了假。
我人还懵懵的,啊?
谁要顶替我?
我在汴京无房无产,就一个十多年不联系的陌生疏远的外祖家。
她有什么可图的?
2我的亲信仰天长叹,主子,你好像...还有门亲事。
哦!
对了,我在汴京还有个男人来着。
头上绿绿的,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挥手号令,来人,备马,我今日便要看看是哪方毛贼!
冒名顶替我?
她装的出我这貌美如花、飒爽风姿吗?
半路上刚好碰到得令回来的阿归。
他手上的琉璃盏我看着都不香了,走,跟我去汴京。
随即我一挥马鞭,从他身边一闪而过。
两人快马加鞭,一路不作停歇,终于,西城门还是在我们面前缓缓关闭了。
守城的士兵是个犟种,一秒都不晚,我气得在城门上踢了一脚。
阿归给我顺了顺气,拉着我小声说。
主子,等他们睡熟了,咱再翻过去。
我也没法,只能下马坐在一边,看着夜色逐渐加深。
过了一个时辰,不远处来了辆慢慢悠悠的马车。
主人还没下车呢,守城的士兵们看见令牌,就恭恭敬敬地让行了。
我大叫,这不公平!
我也有令牌,你怎么就不放我过?
一小哥居高临下地瞥了我一眼,你穿的破破烂烂,身无二物,谁知道你是不是偷的??
我低头看看自己,虽匆忙了些,穿着简朴了点,也不至于是破破烂烂吧。
你怎么可以以貌取人呢,万一遇上什么急事,你这样的态度怎么办?
我们正要吵起来,马车里伸出一只柔夷,伴随而来的是女子轻铃般的声音。
爷,看这两个人也蛮可怜,不若带他们一起进去?
男子轻笑一声,懒洋洋地掀起帘子远远看了我一眼。
行吧,既然柔儿你愿意,帮就帮吧。
这两人语气里带上的轻蔑让我不还是很舒服。
但我最后还是礼貌道了谢,同阿归跟在后面。
两人还在马车里不断打闹调情着。
爷,您说是夫人好看,还是柔儿好看呀?
都很美,但你身子更软一点,我很喜欢。
我挑挑眉,特地绕开他们走了另一条路,寻了家普通的客栈住下。
汴京,就是这样纸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