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着小三和渣男议论纷纷,还有人拿手机录起了视频。
“这女的一股狐媚妖气,知三当三,真不要脸!这男的看着斯斯文文,却干得这般勾当,没天理!”
“手撕小三,刺激!”
......陈凡挟起那女人推门而出。
一阵巨痛从我腹部传递我全身,身下一股热流涌出,我又晕了过去。
苏醒后的我头疼欲裂,视线渐渐由模糊变清晰,病房里只看到暗暗抹泪的我老娘。
见我醒来,她赶紧倒了温水喂我:“琪儿,你受苦了。
我恨不得宰了陈凡,再把那个女的扒光了痛打一顿。”
我再也忍不住,把头埋进老娘胸前,将一腔委屈满胸愤怒哭出来。
等我平复下来,老娘幽幽说:“琪儿,孩子刚出生,还真打算离?”
我是独生女,爸爸在四十多岁时单位上出了事故去世。
那时我才十岁,妈妈一个人带大我,这一路走来的艰辛坎坷常人难以想象。
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她吃过的苦,不想我再重蹈覆辙。
“妈,我跟了陈凡十年,我那么信任他,而他表面上对我细心呵护,私底下却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跟这样的人生活,不觉得可怕吗?”
我老妈又开始抹眼泪。
3我跟陈凡是大学同学,别人考进了大学都开始躺平玩游戏,而他哪一节课也不拉下,周末都是泡在学校图书馆查资料看书。
我们总在差不多的时间,差不多的位置,默默共读了两年多的书。
混到眼熟,可是谁也没打过招呼。
那天我正翻看《寻找薛定谔的猫》,他走过来有些意外:“女孩子也看得懂这样的书?”
我反讥道:“男女只是生理构造不同,又不是脑子结构不同!
若你想搭讪姐姐我,这套路太low啦!”
我看到他脸刷的一下全红了,讪讪回到原来位置上。
那一刹,我反而陷入莫名的失落,万分后悔自己的毒舌。
熬了一会,再也无法静心,我合上书,离开了图书馆,路过他时,递了张纸条。
“为刚才的事儿说声抱歉,明晚六点学校悠悠奶茶店,请你奶茶致歉。”
然后,顺理成章,此约就成了“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我们迅速确定了恋爱关系。
两年后毕业,我考取了公务员,进了一个不错的科研单位。
工作后我在单位附近租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