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喳喳地询问,我只是摇摇头简单说道,“不是我。”
或许是听到了我的回答,叶惟向我走来,“是我执意喜欢婉儿,你有什么冲我来,背地里搞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姜寒漪你真丢脸。”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气愤中掺杂着委屈:“叶惟,是你说你身边有我足矣,如今不觉得讽刺吗?”
“我那是怕你告我爸妈,谁让你什么都和我爸妈说。
你看看你怎么还当真了。”
我笑了笑,抬起头生生将眼泪控了回去,“给婉儿道歉!
你最好祈求婉儿原谅你。”
叶惟突然十分严肃地和我说道,“不是我,凭什么我道歉。”
“你在教室告白就要承担被老师发现的风险!”
我还未反应过来,叶惟推了我一把,我身体不受控的向后倒去,“姜寒漪,你真是冥顽不灵,小人行径。
还教我做事,你永远学不乖,我永远不会喜欢你。”
我摔得隐约间撞到了额头,伸手一摸,血止不住的往下流。
那一瞬间,我分不清究竟是不是伤口疼,3.我的额头上被缝了三针,幸亏平日有刘海挡着,倒是没有很难看。
我回到家时,妈妈在自己的房间隔着门说道,“刚才小惟来过了,谁能避免磕磕碰碰,多一点包容心,别抓着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斤斤计较,你俩从小就在一起,打得架还少吗?”
“事情小惟也和我说了,婉儿是个脸皮薄的孩子,你最好找个机会给婉儿道个歉。”
自从江婉转到班上,我便不再是叶惟的唯一。
甚至冤家路窄,江婉也搬进了我和叶惟所住的院子大人们一来一往,难免心生对比。
江婉便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长辈眼中的乖乖女从小便懂得为父母分忧,若论缺点大概便是成绩算不上很好。
相比之下的我倔强堪比拉磨的驴,周围的邻居总说江婉像极了妈妈年轻的时候,温柔善良,善解人意。
但妈妈从小便对我十分严格疏离,大多时间都是姥姥在照顾我,自姥姥去世后,平时争吵大于和谐,母女的情分自然也没有多少,“妈,你是不是也希望江婉才是你的女儿?”
4.回应疑问的是那扇冰凉的门,我和妈妈之间的那道门似乎怎么也打不开。
老班不出意外地将早自习变成了现场演讲,“免费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