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训练挺累的。”
他说。
“嗯，辛苦了，记得多休息。”
我轻声回应。
“你最近怎么样？”
他问。
“挺好的，学校的事情都挺顺利。”
我笑了笑，试图让语气轻松些。
这样的对话越来越多，我开始意识有些不对劲，但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直到那天，他打来电话，语气平静得让我心慌。
“旋玑，我们分手吧。”
他说。
我的手指猛地攥紧了手机，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音。
“为什么？”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可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我们……更像朋友。”
他的声音有些犹豫，但依然坚定，“你从来不闹，不作，不撒娇，永远那么体谅我。
我知道你很好，可是……我们之间好像少了点什么。”
我愣住了，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
朋友？
我还没有学会骂人怎么办？
很难受，但我表现只会更平静。
种族天赋，遇到特别刺激的事物，我还会僵硬。
“季平，我……”我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能说什么呢？
像他说的，我从来不会闹，不会作，不会撒娇。
我只会体谅他，只会在他不开心时默默安抚他。
“旋玑，你很好，真的很好。”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只是我们……可能真的不适合。”
我神色平静，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做什么，当人类的时间不太长，我还不会怎么表达。
大青山没有这样的恋爱，山鸟精求偶成功就是一辈子，我……我听见自己说“好。”
挂掉电话后，我蜷缩在床上，静默着，任眼泪流成小溪。
可我心里，还存着一丝妄念。
也许，他只是暂时累了，也许，我们还能回到从前。
所以，当他提出“做朋友”时，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们还是朋友，对吧？”
他在电话里问。
“嗯，朋友。”
我轻声回答，心里却满是苦涩。
于是，我们开始了这种奇怪的关系。
他定期给我打电话，像朋友一样问候，分享他的生活。
而我，满怀爱意地扮演着“朋友”的角色，听着他的声音，心里却像被刀割一样疼。
他可能真的适应了这种关系，或者，他只是舍不得我这个“听话”的朋友。
而我，明明知道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