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他本能地伸手去抓苏曼柔,却被她用力甩开。
伤口处鲜血如注,迅速染红了床单。
“你个死婊子,你给老子等的,老子杀了你。”
赵启明捂着伤口,试图站起来,由于可口太大疼,一个没站稳,摔在地上。
“快给我止血药,求求你了,给我止血。”
赵启明的伤口流血不止,他终于怕了,趴在地上痛苦地哀嚎。
苏曼柔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赵启明,眼中只有复仇的快意。
“不行,我不能死,我还有几千万没有花,我要找医生,我要去医院……”赵启明试图爬出去找药。
他的身体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血迹。
外面的雪实在太厚了,赵启明只能像只狗钻洞一样,在雪中钻行。
身上的伤口被冰冷的雪刺激着,钻心地疼。
每前进一下,力气就被抽走一分,没一会他就完全陷入雪中,没有了动静。
当天晚上,我大哭了一场。
不是哭赵启明,而是哭自己终于大仇得报。
(14)暴雪来临的第八天,雪停了。
清晨,第一缕曙光穿透厚重云层,太阳缓缓露脸,金色光辉倾洒而下。
太好了,暴雪过去了,人们发出欢呼。
我来到警局,提供一份监控视频,报了两件案。
中年男子强奸案。
苏曼柔剔骨刀杀人案。
杀人偿命,血债血偿,天道便是如此。
然后我去了趟民政局。
十四天离婚前冷静期,还没有结束,我撤销了离婚申请。
最后,我合理合法地继承赵启明的奖金,还剩八千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