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朝她摇了摇手脚上的锁链,倏地轻声道:“那你想不想当皇后?”
徐青衿有些愣住了,但很快反应过来,问我怎么做。
我让她靠近点说话。
她却没有动,我再抬头,见她身后站着的人,又是我的副将。
3.徐青衿被他敲晕了,搁置在一旁。
我有些可惜地看了她一眼,便自顾自拿过木案上已经发霉发黑的馒头吃起来。
谢承钧今日在我这儿发疯的消息现下肯定全宫上下都传开了。
按照宫里不成文的规矩,我今晚一定又没饭吃,明天估计也是如此。
他们算是摸透了我这个皇后的性子,格外骄矜,打量我是不会因为这些小事向皇帝开口。
更何况,谢承钧还默许了此事。
但我还是得吃东西,我要保留力气,以待来日。
我在心里一遍遍提醒着自己。
怪味的馒头混着不知哪来的血腥气咽下肚里。
那人上前,打掉我手上的东西,满是怒气地甩了一句。
“别吃了!”
他那戴着面具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是那双眼睛死死盯着我,意味不明。
我并不理睬,捡起馒头,继续吃。
然而他猛地拽住我的手,要我看着他,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句吐出几近质问的话语。
“你不是爱慕皇帝吗!
如今在这里,做出这副样子,要给谁看?!”
我对上那双有些熟悉的眸子,一时晃神,竟忘了推开他。
等反应过来,我利落地给了他一巴掌。
可他还是死死拽住我不放,眼神里的凶光,像关押了几百年的野兽,突然不装了。
“易长霆。”
我看着他的脸,嘴里念出那个熟悉的名字。
熟悉到,每吐出一个字,心就像是千刀万剐的抽痛。
太痛了,痛到几乎失声。
他听后,浑身一颤,后收敛了拽着我手的力气。
“将军已死,皇后,请节哀。”
我反过来用手拉住他,想摘掉他的面具,他却不肯。
我笑了一声,也便作罢,头撑在腿上,像是唠家常似的,自言自语。
“我跟易长霆待在一起的时间,比我那个整日忙于国家大事的父亲都要久。”
“他待我如父如兄,父亲那时还专门要认他作义子,设宴款客,他却拒绝了。”
“他那时教我,好女儿应志在四方,不可为一时情爱迷惑双眼。
我都听进去了,整日里习文练武,皮肤晒得黝黑,身形不似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