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瘫在沙发上，“他们不叫我，我睡一节课都没事。
你还指望我学？”
李太太愣住了，手里的盘子差点掉下来。
她坐到他身边，低声说：“浩然，你得争口气。
新学校条件好，你别让妈丢脸。”
“争气？”
李浩然抓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声音冷得像冰：“我就这样挺好。”
李太太看着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不安。
她咬咬牙，告诉自己：都是那群老师的错，我没错。
新学校肯定会管他。
她起身走进厨房，手指攥紧了围裙，关节微微发白。
几天后，李浩然的堕落开始加速。
他开始逃课，趁着午休溜出学校，和校外的小混混混在一起。
他跟着他们抽烟，烟雾呛得他咳嗽连连，可他硬撑着装出一副老练的样子；他学会了喝酒，啤酒的苦味让他皱眉，可他还是灌下去，像在证明什么。
晚上，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却浮现出张老师那失望的眼神。
他翻了个身，狠狠捶了一下枕头，嘴里嘀咕：“不管就不管，反正我也不在乎。”
与此同时，老学校的教师办公室里，张老师站在窗前，手里拿着一杯咖啡，目光落在远处操场上奔跑的学生身上。
老王坐在对面，手里端着茶杯，茶水在杯子里晃荡，冒着热气。
他抬头一看张老师，咧嘴一笑：“老张，听说李浩然在新学校也混不下去了？”
张老师抿了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嗯，我一个老同学在那儿教书，说他上课玩手机，老师都不管。”
老王“啧”了一声，靠在椅背上：“那小子没救了。
他妈不是有关系吗？
看她还能折腾多久。”
张老师没说话，手指攥紧了咖啡杯，杯壁烫得她手心发红。
她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既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对李浩然的某种愧疚。
她抬头看向窗外，天色渐渐暗下来，雨水敲打着玻璃，像在诉说一场无解的悲剧。
第五章：堕落与回音五月的私立中学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热浪笼罩，校园里的樱花早已凋谢，地面上铺满了干枯的花瓣，被风卷起又落下，像一场无人问津的葬礼。
教学楼的窗户大开，空调的冷气从教室里溢出来，与外面的暑气交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闷热。
新学校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