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会损伤其他记忆。
一想到我最爱的人是她,苏清遇顿时眉梢松了松。
“好,那你先回家吧。我先送徐楷回医院。”
说罢,她搀扶着徐楷上了车。
徐楷始终揽着她的肩膀,有气无力的开口道,“清遇,这辈子能被你光明正大的抱着,就算是现在死了,我也值得了。”
苏清遇低声责备道,“少说这种胡话。”
透过车窗,我看见她给徐楷系安全带时,徐楷忽的搂过她的脖子,在她的耳垂上落下轻轻一吻。
看见眼前无比暧昧的一幕,我的心泛起一阵寒意与尖锐的刺痛。
是背叛的刺痛感。
她的车影扬长而去,与此同时,一个电话拨了进来。
“叶时墨先生,巴黎研究院已为您准备好对接仪式,欢迎您三天后的到来。”
2
我挂了电话,回家,这才恍然发现家里空空荡荡的,只剩下一具简陋的空壳。
这个家是当初我和苏清遇一起装修的房子,那时她说,她要一辈子和我住在这个温馨的小家里。
可如今,我和苏清遇一起设计的茶具,我们一起挑的摆件,所有只要有关她的东西全部被搬的一干二净。
大概是害怕我回忆起和她的过往,甚至连带着阳台我和她一起养的那些花,都用土全部翻了一遍。
看见空空荡荡的房子,我自嘲的勾起嘴角。
苏清遇,你准备的这么周全,到底是怕我回忆起那些事情会痛苦,还是担心我想起一切,会发疯破坏掉你和徐楷的婚礼?
倘若你知道没有解药,我也不会再恢复记忆,会后悔吗?
我摘下了结婚戒指,给她写了一份信,最后连着我们的结婚戒指一同装进信封,放在花盆的空隙里。
这时,一个电话急匆匆的打进来。
兄弟程让踌躇许久,才开口:“叶时墨,我有个事情要告诉你,苏清遇好像劈腿了,我刚刚在医院门口,看见她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