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已下令,赟儿为朕嫡子,虽未册立,已定建储大计,其典礼视皇太子行。”
“我只要赟儿,我只要我的赟儿......”我肝肠寸断。
皇上也严查了赟儿病因,但并无结果,只说先天不足,风寒夭折。
赟儿的夭折始终是我心中的一根刺。
每年冬至,皇上依旧要皇家围猎。
而这一天,我的心都会被剜出来,再重新放回去,痛入骨髓。
我的赟儿不能就这么去!
3赟儿走后,我细细调查了后宫的每一位嫔妃,都没找到和赟儿突然发病有关的线索。
后宫众多嫔妃也再无所出,整个后宫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堂堂帝王家怎能无后,于是流水般的美人又送进了这后宫。
我知道,皇上依然不在嫔妃处留宿。
而我尽管日日调理身体,却也依然没能为皇家开枝散叶。
我开始劝皇上要以大局为重,迟迟无接班人恐造成朝廷恐慌。
他只是笑笑,“只有我和灵儿的孩子才能继承大统。”
我无法应答,只能日日增加药量,也盼着身体能好起来。
嫔妃们依然会每天都来给我请安,也会坐坐聊天,只是看我精神恹恹,便不会多待。
唯独徐贵妃,即使请安也是一副疏离冷清,不肯多言。
宫中都传徐贵妃恃宠而骄,连皇后娘娘都不放在眼里。
我也全然不在乎,罢了,争这些也是无所谓的。
徐氏乃当朝太傅徐文亮的嫡女,徐家世代文人,自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及笄礼上一曲琵琶《雪中春信》获太后赞誉,随后便入宫为妃。
赟儿走后,皇上征得我的意见,将徐妃升至徐贵妃,赐以协理六宫之权。
我乐得清净,徐贵妃也从不僭越。
事事向我禀报,后宫各项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
只是近几年,明里暗里我也察觉到徐贵妃对我敬重有加,但又有几分疏离,甚至对皇上也有了几分疏远。
又是一年冬至,各宫主位嫔妃都随皇上围猎。
唯有徐贵妃遣身边奴才早早禀报了皇上,身体欠佳,不便出宫。
这一天我向来是闭门不出,替赟儿祈福。
翎止宫的银丝炭烧得极旺,我正在给赟儿未做完的小袄缀珍珠,随着金剪子咔嚓一声绞断丝线。
徐贵妃袅袅进门,微微施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妹妹请起。”
我示意徐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