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的?
那好办!
晚上你让她睡我家。
你与王期男把生米煮成熟饭,还谈什么聘礼不聘礼!
气也把那老狐狸气死。”
王福涛说:“这不太好吧?”
刘秀雅咬牙切齿地道:“这有啥不太好的?
她那老不死的爷爷害死你爹,她老子害我坐牢,我们跟他们讲什么道德礼教。
将来那小妮子贤惠孝顺,我就放过她。
她要是不顺我意,你就一张休书休了她。”
王福涛把他母亲“生米煮成熟饭”的意思嗫嗫嚅嚅地跟王期男说了。
王期男听后,拍着手道:“棒极了!
这办法好!”
她见王福涛疑惑地望着她,解释道:“这在古代,就叫私奔。
我接受过新式教育,干嘛还要在乎那些封建礼教?
什么聘礼媒妁之言,什么婚礼洞房花烛,统统让它们见鬼去吧。
福涛哥,我今晚就住你家。”
他见王福涛还在犹豫,眼一瞪:“怎么?
你害怕?
害怕坐牢?
还是你根本不喜欢我,不想娶我当老婆?”
王福涛道:“我怎么会不喜欢你?
我小时候就喜欢上你了!”
他热血上涌,胸脯一拍:“别说坐牢,枪毙也不怕!
走!”
他真的牵起王期男的手回家了……王锦臻开着G民D县党部的轿车回到王家大院。
他把睡眼惺忪的女儿从床上拉起来,道:“准备一下,马上跟我去城里,择日不如撞日,你和陈仁琪今天就举办婚宴。”
王期男说:“我不去!
你也不早点跟我说,我来不及准备了。”
王锦臻说:“不是早就跟你说了,是嫁给县党部我的一个同事,叫陈仁琪,年轻有为。
你也不需要特别准备,化妆一下就行。”
王期男说:“不行!
我不愿意!”
王锦臻说:“这也由不得你,婚礼的酒店也订了,请帖都发了。”
“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了,而且我已经怀孕了,你还要我再嫁人吗?
他陈仁琪会要我吗?”
王期男终于鼓起勇气,大胆说了出来。
王锦臻一愣:“真的?
谁干的?”
“福涛哥。”
“不要脸的东西!
把她捆了,带进城去。”
王锦臻顿时火冒三丈,抬手给了女儿一巴掌。
“今天来不及了。
等婚礼完毕,我马上带你去医院检查。
如果你肚子里真有了孽种,就立即把你送到前线去。
就比如我没生你这不孝之女。”
他回头吩咐随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