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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靠脸她靠癫夫人回京杀疯了子霏王子霏后续+全文

板烧凤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子霏手一挥,无趣地说:“放心吧,我对人命没兴趣,我对拆穿你的伪善也没兴趣,对你姜家的财产更没兴趣。”姜世博皱起眉头:“既然如此,那你究竟想要什么?”王子霏定定地看着他片刻,眸光变得冷沉起来,缓缓开口:“我跟我娘必须以正妻跟嫡长女身分写入族谱,还有我娘生前的所有嫁妆,需要一分不少的还给我!”姜世博大惊:“什么?!”王子霏表情严肃,不容姜世博讨价还价:“我说得很清楚了,除了必须写入族谱之外,我娘的嫁妆也要还我,这嫁妆是我娘的,不是你姜府的,请你记住!”姜世博:“你娘的嫁妆可以给你,至于入族谱这事需要再商量。”皇上的这道赐婚圣旨就像是紧箍咒一样,勒得他不得不低头,任由她开出条件威胁。她所提出的归还嫁妆一事对他来讲十分简单,唯一难的是入族...

主角:子霏王子霏   更新:2025-03-10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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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子霏王子霏的其他类型小说《别人靠脸她靠癫夫人回京杀疯了子霏王子霏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板烧凤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子霏手一挥,无趣地说:“放心吧,我对人命没兴趣,我对拆穿你的伪善也没兴趣,对你姜家的财产更没兴趣。”姜世博皱起眉头:“既然如此,那你究竟想要什么?”王子霏定定地看着他片刻,眸光变得冷沉起来,缓缓开口:“我跟我娘必须以正妻跟嫡长女身分写入族谱,还有我娘生前的所有嫁妆,需要一分不少的还给我!”姜世博大惊:“什么?!”王子霏表情严肃,不容姜世博讨价还价:“我说得很清楚了,除了必须写入族谱之外,我娘的嫁妆也要还我,这嫁妆是我娘的,不是你姜府的,请你记住!”姜世博:“你娘的嫁妆可以给你,至于入族谱这事需要再商量。”皇上的这道赐婚圣旨就像是紧箍咒一样,勒得他不得不低头,任由她开出条件威胁。她所提出的归还嫁妆一事对他来讲十分简单,唯一难的是入族...

《别人靠脸她靠癫夫人回京杀疯了子霏王子霏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王子霏手一挥,无趣地说:“放心吧,我对人命没兴趣,我对拆穿你的伪善也没兴趣,对你姜家的财产更没兴趣。”

姜世博皱起眉头:“既然如此,那你究竟想要什么?”

王子霏定定地看着他片刻,眸光变得冷沉起来,缓缓开口:“我跟我娘必须以正妻跟嫡长女身分写入族谱,还有我娘生前的所有嫁妆,需要一分不少的还给我!”

姜世博大惊:“什么?!”

王子霏表情严肃,不容姜世博讨价还价:“我说得很清楚了,除了必须写入族谱之外,我娘的嫁妆也要还我,这嫁妆是我娘的,不是你姜府的,请你记住!”

姜世博:“你娘的嫁妆可以给你,至于入族谱这事需要再商量。”

皇上的这道赐婚圣旨就像是紧箍咒一样,勒得他不得不低头,任由她开出条件威胁。她所提出的归还嫁妆一事对他来讲十分简单,唯一难的是入族谱的事,按大齐律法,一旦她入了族谱,美玉和王氏就成了侍妾跟庶女,这事得慎重考虑,不能贸然答应。

王子霏起身走向外面不想再理会他,明显地在赶人:“那就等你跟你老娘商量好了,再来跟我说吧!”

被自己的女儿这样无理地对待,姜世博气得脸都绿了,看了眼这破烂地方,他衣袖一甩,愤怒离去。

姜世博回到姜府便即刻前往姜老夫人的院子向她问安,同时向她说着王子霏所提出的条件。

姜美玉连同王氏一听到姜世博是自王子霏那里回来,便不放心地也赶紧赶过来,想要听听姜世博是怎么跟她说的。

她们母女才刚进到院子,便听到姜老夫人愤怒拍桌的怒喝声传来;母女俩互看了一眼,便赶紧撩起裙摆跨过门槛进屋。

姜老夫人气呼呼地怒喝:“我绝对不允许将那煞星写进族谱,承认她娘张氏的身份!她更别想把张氏的那一份嫁妆带走!”

王氏赶紧上前顺了顺姜老夫人的后背,轻声细语地安抚:“老夫人,您在生什么气呢,别气坏了身子啊!”

姜老夫人直指着差点把她气得七窍生烟的不孝子,说着说着又用力拍了几下桌案:“听听你那不中用的丈夫说了啥,竟然同意那煞星提的条件,这分明是想气死我!”

王氏语气轻柔地问:“老夫人,那个姜厌是怎么说的?”

姜世博摆明了不想让她们母女俩知道王子霏所提的条件:“这事你不用知道太多,我同母亲商量即可。”

王氏一听马上朝姜美玉使了个眼色。

姜美玉连忙开口反驳:“爹,这事可是跟我有关系,怎么可以不让我知道?”

姜世博烦躁地摆手,不想多说:“妇道人家知道那么多事情做什么?”

姜老夫人听他这么说火气更旺:“这事与她们两人有关,你以为自己可以瞒她们多久?瞒到你把那煞星写进族谱吗?”

姜美玉见自己父亲不想多说的模样,频频询问:“爹,姜厌那个煞星是怎么跟您说的,您快说啊!”

姜世博:“她要求她与她娘张氏必须以嫡长女和正妻的身份写入族谱,同时将张氏的嫁妆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什么?!”一听完,姜美玉及王氏都不约而同地惊呼。

姜美玉一开口就大声反对:“我反对!那个煞星跟她娘凭什么入族谱,那我跟我娘算什么?”

王氏一双漂亮的眼眸马上蓄满泪水,哽咽地问:“老爷,你不会答应她的要求吧……”


“姑娘,您也去京城吗?”见她似乎要上路,魏芙蓉焦急地询问。看到她点头后,魏芙蓉赶忙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

“你要跟我走?你的家人或许会找来,要是你走了,他们就找不到你了。”

王子霏把包袱牢牢地绑在身上,包袱里的东西可丢不得,那是她这两天辛苦得来的成果,也是为阿燕报仇的关键一步。

那天,她细细询问阿燕儿时的事情,阿燕只记得银子姨要离开的时候,抱着她痛哭,还告诉她长大后,要到梅花村找银子姨。

梅花村这条线索,王子霏绝不放弃。她顺着线索找去,果然找到了银子姨。银子姨被赶出姜府后,在梅花村安了家,住的房子还是阿燕母亲赠送的。多年后,银子姨嫁给了一个木匠丈夫。

当王子霏一路打听,找到银子姨时,银子姨一眼就认出她是姜燕,抱着她痛哭流涕,随后将当年的事情细细道来。最后,银子姨拿出礼单和册子,礼单记录着张氏嫁入姜府时嫁妆的数量,册子则是嫁妆库房的出入记录,一直记录到张氏过世前。

这份礼单和册子至关重要,有了它们,就能要求姜府归还张氏的嫁妆,其中还有不少铺子呢!

可单靠她一个人,恐怕很难要回嫁妆,必须找个有势力的人施压才行。

离开之前,她请银子姨夫妇去凌南找阿燕的大舅,那是张氏的大哥,与张氏最为亲近,当年还曾反对她嫁给姜世博。张氏过世后,两家便断了往来。

据银子姨说,这位在凌南的大舅,生意做得很大,人脉广泛,还与朝廷有往来,财大势大。要是他能为阿燕出面,那就再好不过了。

魏芙蓉摇了摇头说:“钟叔怕是凶多吉少,我的家人不知道我在这里遇险,我只能独自回京城。”

“那好吧,你跟我一起走,但脚程别太慢,不然到不了京城,城门一关,就只能在荒郊野外过夜了。”王子霏收起夺回嫁妆的思绪,走在前头对魏芙蓉说道。

“姑娘放心,我不会拖累您的。对了,请教姑娘芳名?”魏芙蓉一边走,一边挤着衣服上的水。

“我叫王子霏,现在姓姜。”

“王姑娘?姜姑娘?”魏芙蓉不明白她的意思。

“情况比较复杂,一时难以解释清楚,你别叫我姜姑娘或者王姑娘了,我习惯别人叫我子霏,你也这么叫吧。”

“子霏,那你叫我芙蓉,这样才显得不生疏。”

“嗯,快走吧,芙蓉。”王子霏没有意见,她前世是警察,护送迷路的人回家,也算是职责所在。

天气炎热,身上的湿衣服干得倒也快。然而,在大太阳底下没走多久,衣服又被汗水浸湿了。还没回到京城,身上的衣服也不知湿了多少回。

王子霏挽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不断滚落的汗水,停下脚步,回头望向距离她几十步远的魏芙蓉。这才走了一个半时辰,她就有些撑不住了,只见魏芙蓉气喘吁吁,一副快要休克的样子。

“你还好吧?”王子霏走上前去,双手扶住魏芙蓉,关切地问道,“要不要休息一下?”

魏芙蓉摇了摇头,大口喘着气,“别担心我,咱们继续走吧。”

“喝点水吧,要是不介意这是我喝过的。”王子霏拿下挂在腰间的水袋。

“这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魏芙蓉摇头接过水袋,“子霏,谢谢你。”

“别客气了,你先喝点水,稍微休息一下,咱们再上路。不休息会儿,我怕你会晕倒。”王子霏扶着她走到官道旁的一棵大树下休息。

魏芙蓉用手背抹了抹脸上不停流淌的汗水,问道:“子霏,我们还要走多久才能到京城啊?”

“快了,按照咱们的脚程,大概再走两个时辰。”王子霏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笑容满面地比出两根手指。

魏芙蓉清丽秀雅的脸庞瞬间露出一个与她形象极不相符的狰狞表情,嘴角狠狠抽搐着,声音颤抖地说:“两……两个时辰……”

王子霏表情凝重地点点头,拍拍她的肩膀,“没错,为了不耽误时间,你要是休息好了,咱们就赶紧出发吧。”

“嗯。”魏芙蓉把水袋还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继续赶路,“对了,子霏,你是住在京城吗?还是要去京城办事呀?”

“我刚到京城,对这儿还不熟悉。时间紧迫,我有很多事要处理。我得弄清楚我娘亲十六年前去世前的一些事,所以才去了梅花村。”

“你娘去世了?”魏芙蓉顿时对王子霏心生同情。

“生我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是在棺材里出生的,姥姥爷爷都不疼我,五岁那年就被赶出家门,自生自灭。还好遇到我的道姑师父,才捡回一条命。”

“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没娘又无依无靠的孩子呢?!”听到王子霏如此悲惨的遭遇,魏芙蓉忍不住眼眶泛红。

“更过分的还在后头呢。”王子霏冷笑一声,“想听吗?”

“还有更过分的事?!”魏芙蓉点点头,表示想听。

“有一天,他们突然又想起我了……”反正她们只是萍水相逢,回到京城后便会分道扬镳,王子霏觉得没什么不能跟魏芙蓉说的,便将自己去梅花村的目的以及姜家人的算计大概讲了一遍。

“所以你去梅花村,就是为了在他们把你嫁出去之前,把你母亲的嫁妆追讨回来?”

“没错,不追回来,我以后就别想翻身了。”王子霏点头。

听银子姨说,阿燕的母亲张氏之所以会在生产时惨死,有两个关键原因。除了争宠、名分大小这些因素,她丰厚的嫁妆也让人眼红,很有可能存在谋财害命的成分。另外,生产时最关键的事,银子姨也告诉了她。

张氏死后,姜家并未将嫁妆退回张家。当时张家派人来询问过,姜老夫人回复说,这些嫁妆日后会一分不少地全给阿燕添妆,所以张家的人才没有继续追究。

然而,收走嫁妆库房钥匙的姜老夫人,却在阿燕五岁时把她赶出了姜家,吞并了张氏的嫁妆。至于为什么五年后才将阿燕赶走,原因很简单,因为张家人举家迁往凌南,姜老夫人没了顾忌,便开始实施她多年的盘算!

还好在行动之前,王子霏查了大齐朝的律法。女子的嫁妆,夫家无权动用。要是女子去世,嫁妆应由娘家收回,或者由子女继承,和中国古代的情况差不多。

只要有这条律法在,她就有信心从姜老太婆那个恶妇手里拿回张氏留下的嫁妆。根据册子和礼单记录,那可是十里红妆,一百八十八抬的嫁妆,数量可不少。

一向被家人呵护疼爱的魏芙蓉,简直难以想象世上竟有如此丧尽天良、泯灭人性的人,她义愤填膺地说:“太过分了!竟然有这样的父亲和奶奶?!我一定要告诉我爹,让他为你出这口气,报答你对我的救命之恩!”

“报恩就不用了,救人是我的本分,我不求别人报答。”王子霏摇头,“你也别太放在心上,就这么着吧。”

两人就这样边走边聊,很快便走到了距离京城不远的小镇。

就在她们继续朝着京城方向前行时,迎面来了一位骑着马、焦急地左右张望的中年男子。看到她们两人,男子惊喜地大喊一声:“小姐、小姐!”


“娘亲啊,您死得好冤啊……”啊、啊、啊!她的眼睛辣得快睁不开了。

“骗谁啊,我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也没见到一个鬼影子!”姜美玉才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对着哭得哀戚动容的王子霏怒喝。

“我娘说了,你每天晚上睡姿都很难看,晚上还会磨牙,甚至打呼,没有教养……夏天睡觉还只喜欢穿一件肚兜睡觉,你的后背有一块拇指般大小的黑色胎记……”王子霏一边抹着泪,一边说着姜美玉不为人知的秘密。还好她昨天晚上让阿燕去打探了一下“敌情”,今天才能这样吓唬姜美玉。

她这话一出,几名躲在一旁偷听看热闹的下人忍不住纷纷偷笑出声。

姜美玉顿时羞得脸上一阵赤红,“你……休要胡说!”嘴上虽这么说,但她心里害怕得紧,难道真的有鬼?!

一般外人都不知道的秘密,这个昨天才第一次回到姜家的姜厌却都知道,这让在场所有人不得不开始相信张氏的鬼魂出现了。

这时,气得恨不得一把撕了王子霏嘴的姜美玉,突然看到一旁的地上摆了几只烧烤的烤鱼,那体型……她手指颤巍巍地指着地上那些烤鱼,质问:“你那些烤鱼是哪里来的?!”

昨天她命令帮她搬东西的下人,一丁点吃食都不准留下,也不许任何人给姜厌送吃食。现在地上摆的那几尾烤鱼,长得好像她放在屋子里观赏的金鱼……

“我娘说了,都没人到坟上给她烧香祭拜,她好饿又没钱,所以我就把屋里那几条鱼烤了给我娘祭拜……”王子霏说到这里,哭得更是伤心欲绝。

“你说什么?!你把鱼烤了?!你知不知道那每一尾鱼都价值百金啊!”姜美玉气得嘴里几乎要喷出血来。

听姜美玉这么一吼,王子霏嘴角顿时一抽,心头淌血,靠!一尾鱼竟然价值百金,她昨晚简直是贱价抛售了,她一尾鱼才卖一个铜钱,简直是赔大了!

一想到赔了这么多,这下她哭得更大声了,“这屋里没一丁点吃食,没有一个下人可以为我张罗,甚至没有人为我送饭,我又初来乍到的找不到任何东西可以祭拜我娘,也找不到厨房可以找点吃的充饥,只好将鱼烤了给我娘吃顿好的,等我娘吃好了,我再吃那几尾鱼……”心疼啊,八百金……

“没有一点吃食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一个人过来服侍又是怎么回事?”听清楚她说的内容,姜世博怒声质问。

“这……”随后跟来的王管事老脸垮下,这不是美玉小姐昨天交代的吗?

“王管事,这是怎么回事?你胆子愈来愈大了!”看见王管事,姜世博怒喝。

只见王管事伸出食指微微一指,指向姜美玉。姜世博见状,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只好大声怒道:“马上给我派几个人来服侍大小姐,今天开始要是有人再把大小姐的晚膳给落下,你们就给我滚出姜府,到人牙子那里报到!”

“爹,这来路不明的女人烤了我的鱼,您不责备她,竟然还要责骂这些下人?”姜美玉气不过,对着姜世博生气地大吼。

“闭嘴!”姜世博见院门聚集了愈来愈多的围观下人,长臂一挥怒令,“王管事,把人都给我轰走,谁敢在这边逗留偷听,家法处置后带到人牙子那边卖掉!”

“是!”王管事见姜世博大怒,一刻也不敢耽搁,赶紧轰人。


王子霏瞄了眼他那十分难以认同的表情,凶巴巴的提醒他,还不忘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把你的地瓜给我吧。”这玉米糊平淡无味的,还不如地瓜来得好吃。

“你不吃玉米糊?”

“我相信地瓜比较适合在下的胃口。”

“不成,这玉米糊你还是得吃完,你不吃完也没别的东西可吃了,我可不想吃你吃剩的食物,更不想与你的口水有交流,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得病,要是有病还传染给我,那我岂不是倒霉死。”

“在下身上没有任何疾病,有的只是腹部的刀伤。”

“你别妄想我吃你的口水,你要是不吃,就饿到明天,这里没东西吃了。”不知好歹的家伙,好心救他,他还不知感激的在这里装大爷!

玉米粉可是她放着准备过冬或没有东西吃时的存粮,她平日就算是嘴馋死了也舍不得吃,这男人真是不知好歹。

岳涯深吸口气,“在下身上的物品应该在姑娘那边吧,能否麻烦姑娘外出为在下采购些粮食跟医药及衣物。”

“你的意思是我会黑了你的钱,本姑娘可是见义勇为又充满热血的小女警,除暴安良是我的职责,岂会黑掉你的银两!”

当时给他止血包扎时,看到他身上那些掉下来的银两,她是很心动没错,可她是充满正义热血的小女警,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趁火打劫又令人不齿的事情来。

岳涯怔怔的看了她一眼,食指搔了搔眉宇,忍不住说道:“姑娘,你确定你说这话有公信力?”

呃……王子霏顿时噎着了,她尴尬的挠挠一边的太阳穴,“我只是一时落难了,在这荒山野岭根本找不到工作,才会沦为装神弄鬼吓人,骗点旅费,并不是存心的。”

“旅费?”玉米糊实在难以下咽,岳涯囫囵吞枣的两三口便将它全吞下肚。

“是的,上京的旅费。”她再不赶紧上京,她的耳朵就要被阿燕给念到长茧了,这两天阿燕又开始在她耳边念叨了,催她出门赚钱,好早日上京为她报仇。

“你要上京依亲?”荒山的生活条件如此糟糕,上京依亲最有可能。

“依亲?怎么可能,我是要去帮朋友办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一定得办,不然我会被她烦死。”

“你打算怎么去?”

“我连上京的盘缠都还没有着落,怎么去都是空想。不过说真的,要是有了盘缠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因为我从来没有离开过这座山。”

“你没离开过这里?”

“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城镇据说远在二十里外,这样来回要四十里耶,等我走回来都天黑了。”王子霏点头。她没出过这座荒山,但给他换洗的衣物却颇为崭新,这附近又有个乱葬岗,这让岳涯不得不怀疑……

他皱眉问着,“你给在下换洗的衣物……是从哪来的?”

“死人身上扒的。”王子霏说得很顺口。

岳涯表情瞬间变得狰狞,简直难以置信,他的救命恩人竟然扒死人的寿衣让他换洗?!

“否则你以为我去哪里找这些衣服给你穿。”王子霏横了他一眼。“别说下山到城里要走二十里,本姑娘身上没有银两,拿什么去买?”

“你不会先拿在下身上的银两去买吗?”

“我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未经主人同意就私自动用他人东西的事情来。”王子霏自一旁的竹篓子中取出一个用破布包着的东西丢到他身上。“你的东西都在这里,一两都没少,你自己数数。”

岳涯打开那破布包,果然,他的随身物品都被她稳妥的包裹在这块破布里,他自里头抽出一张一百两银票给她。

“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

一看见银票上的数字,王子霏的双眼顿时瞪得老大,有些不确定的指着银票。“你确定这是要赏我的?”

“等在下有幸回到京城处理好事情,必会再度回来报答姑娘的救命之恩。”既然这次对方要不了他的命,他回去就换那些人倒霉了,这回他不会再姑息养奸。

“你也要去京城?”王子霏赶紧将他赏给她的那一百两银票收进袖子里。岳涯点头,“是的。”

这时王子霏突然想起,这么多天了,都没有机会问他为何会受这么严重的刀伤,于是她问:“对了,你为什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还摸黑走山路,是在躲避仇家追杀吗?”

这种打架斗殴事件在穿越前,她可是也跟着学长们处理了不少,这一看就知道是仇家追杀。

“在下自关外做生意回京,一路上遭到不少杀手追杀,离京城愈近这些杀手的人数就愈多,而武功也愈是高强,为了不波及无辜,到最后在下只能与手下分开上路。

“在下选择夜晚赶路,却还是被杀手知晓,在遇到姑娘装神弄鬼骗取银两之前,在下刚与新的一批杀手搏斗厮杀,因此才会失血过多的晕厥。”岳涯大略的将当日的情景说了遍。

“你很有钱吗?你地位很高吗?你的存在会危及到他人的存在吗?”

光看他那张有时显得不近人情,甚至像是用鼻孔或鄙夷的冷眼看人的表情,以及他身上所穿的衣料看起来十分高级,还有他身上所带的配饰跟他的出手阔绰,她想,他的地位应该是很崇高的,要不也是个很有钱的土豪,否则怎么会有那种一副高高在上又冷傲的表情。

“在下是有些恒常,至于在下的存在,应该不会危及到他人才是。”岳涯冷睐她一眼,语气平淡的说着。

“会不会是你抢了某位道上大哥的女人,他们心生不满,对你发出追杀令?尤其是像青楼妓院里的花魁,最容易引起两帮人马厮杀。”这是最常看到的江湖仇杀,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英雄一怒为红颜的大有人在。

“这更不可能,在下谈生意一向是在茶肆酒楼,不上青楼妓院谈事,更不可能有姑娘所说的那种为青楼女子与江湖道上兄弟争风吃醋的事情发生。”

“还是你生意上的竞争对手,或是你府里的妻妾成群争风吃醋,为了财产派人买凶杀你?”

“不瞒姑娘,在下府里是有几名因为各种原因而被抬进来的侍妾,但她们在府里生活优渥,若在下一死,她们生活就会马上陷入困境,在下相信那些侍妾应该不会笨到买凶杀害在下才是。

“至于商场上的竞争在所难免,但与在下来往的商家或是竞争对手均是正人君子,不会做出这种鸡鸣狗盗之事。”

岳涯边解释,边觉得她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不过……她不是说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座山,为何她会知道青楼妓院,还会分析出这些最有可能引发仇杀暗杀的条件?她似乎不如他想象中的这般单纯。

“那就怪了,你的存在不会危及到某人继承的权利,不会有人想办法要除掉你,也没有感情纠纷,那怎么会有人肯花这么大笔钱请杀手一路追杀你?我想,这人肯定比你富有,要不然就是权势滔天。”

王子霏疑惑的挠着太阳穴,就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会让人这样花大钱请杀手一路追杀岳涯。

“在下对于这一点也是感到很疑惑。”回京的这一路上他想破了头,也始终想不出所以然来。权势滔天?比他富有买得起杀手追杀?岳涯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个人影,会是她吗?

“算了,别想了,你现在该想的是日后怎么安全回京,现在你回京的路肯定早已经都被人埋伏了,就等你出现。”


王子霏接收到他轻笑的眼神,赶紧低下头继续将自己那尾啃得惨不忍睹的溪鱼身上的碎肉吃光。岳涯放下手中筷子将挑好鱼刺的溪鱼放到她面前,“多吃点,你太瘦了,这鱼很有营养。”

“给我的?”王子霏简直受宠若惊,自小到大除了父母之外,还没有人为她挑过鱼刺,现在帮她挑鱼刺的还是个帅哥,真叫她感动。

“当然,我没看到你以外的其他人,快吃吧,这鱼冷了就失了风味。”岳涯又为她舀了碗汤。

“岳涯,你不是也还没吃,不是让我陪你用晚膳吗?怎么反倒是你在招呼我,你也快吃啊。”她一大口的将溪鱼塞进嘴里,一口气满足的咀嚼着。

见她也差不多吃了三分饱,岳涯才开始用膳,边夹着眼前的菜色,有些迟疑的问着一直困扰着他的疑惑,“对了,王姑娘,你那事情处理得如何?”

“一切顺利,正在进行中,你放心吧,我不会成为别人的替身的,我会在这之前处理好这事,然后走人。”

“若有需要帮忙,别客气知道吗?”

“行。对了,岳涯,你别再叫我王姑娘了,怪生疏的,以后就直接叫我子霏就好。”

“直接称你的闺名似乎不太好,有失礼节……”

“我没那么多繁文缛节,你当我是朋友就这么称呼我吧!”她是现代人,没有古代人那么多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她只知道朋友间这么疏离才奇怪。

“如果你坚持……”

她打断他的话,“非常坚持,你以后就这么称呼我吧,如果你担心你直接喊我的名字被他人听到,会使我的名节或声誉受辱,那大不了以后私下你就这么叫我,有人在的时候你就称呼我为王姑娘,这样就好了。”

“好吧,就这么办,日后我私下便称呼你为子霏。”岳涯妥协。

这时受命负责去帮王子霏操办东西的黄超,在轻敲两下雅座门框后便匆匆走进来。

“主子。”黄超手里提着两个包袱。

“事情都办妥了?”岳涯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黄超手上的包袱。

“是的。”黄超即刻将物品放到一旁的矮几上。“这个包袱里装的全是主子您交代的东西。”

跟主子在一起这么多年,主子这次回来后,行事作风怎么突然变得有些不一样,像这包袱里的东西,主子以前是想也不会想到的,怎么现在竟然要这东西,还要他在一天内办好?

“子霏,你看看吧,你所需要的物品还有缺什么?”

“嗯,好。”王子霏拿着岳涯稍早递给她的水蓝色帕子抹了抹嘴边的油腻,起身过去打开包袱看着里头的物品。

愈看愈是满意,瞧瞧这个长舌头里头还包着厚纸板增加硬度和逼真感,还有这鬼面具,画得可真是逼真,跟真鬼一样,还有这些红的白的黑的胭脂水粉,这些东西制作的精美程度可以让演出更加逼真,肯定会把姜府那些人半夜吓得尿裤子。

王子霏玩性大发的立刻装扮起来,拿起及地长假发、戴上眼睛往上吊的面具和红色长舌头,接着再套上白色长袍,然后曲着双手做出索命的动作,转身对着岳涯幽怨的呢喃,“我……好……冤啊……”

本在用晚膳的岳涯,差点因她的模样被嘴里那口菜噎着,连那迳自倒了茶水正喝着的黄超,也被她这副装扮跟哀怨的悲戚声给呛得猛咳嗽。

“咳咳咳……”黄超惊骇地看着他们主子的救命恩人,这才猛然想起,这救命恩人当初就是在乱葬岗扮鬼,主子才能被她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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