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一个？”
爸弹了弹烟灰不耐烦的说道：“我不想买一个？
天天对着她这张苦瓜脸我都受够了。
但咱哪来的闲钱啊？”
奶奶眼睛一转，随即在爸爸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只见爸爸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到最后一拍大腿：“好，就这么办！”
6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当啷——惊慌失措下我不小心碰倒了暖壶，我暗道不好，刚准备跑回屋子里。
就被冲进来的奶奶拽着我的衣服把我拎了出去，由于我常年营养不良，所以即使奶奶一把年纪拽着我也毫不费劲。
爸爸阴沉着脸问我：“说！
刚才你都听见什么了？”
我把头摇的像拨浪鼓：“我刚起床，什么都没听到。”
爸爸一脚把我踹翻在地：“要不是看你这个赔钱货马上可以卖点钱，老子早就弄死你了。
你就是听见了老子也不怕，你要是乖乖听话我还能给你卖个好人家。
否则……”爸爸一边说一边淫笑，上下打量着我。
我急忙跪在地上磕头：“我保证听话，保证听话……”7当天夜晚，我便看到三四个男人钻进了妈妈的屋子。
伴随着妈妈痛苦的叫声，男人们笑的越来越大声。
而我被奶奶锁在屋子里，绝望的透过门缝看着爸爸双眼放光的在数着手里的钞票。
我咬着嘴唇死死的盯着他，指甲嵌进了肉里也浑然不知。
妈妈刚刚生下妹妹，怎么能经得起这番折腾。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的声音停止了，男人们心满意足的陆续走了出去。
而我放出去的第一时间就是去看妈妈。
屋子里一股难闻的味道，只见妈妈光着身子，双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见我进来，妈妈艰难的起身想用被子盖住身体。
我急忙上前搀扶，却被妈妈推开：“无忧，妈妈身上脏，别过来。”
我哭着说道：“妈妈不脏，妈妈最干净了，是那些人脏。”
听到我的话妈妈一怔，我上前紧紧的抱着妈妈。
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8接下来的四天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走进妈妈的房间。
妈妈从最初的凄厉叫喊到最后变成无声的承受。
而我也不再哭泣，因为哭是最没用的事情。
然而就在第五天的夜里，也就是四妹死后的头七。
晚上家里的鸡鸭不停的叫，爸爸和奶奶一向睡眠质量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