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溜走,当出租车停父母生前留下的房子时,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这是厉闻川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我在父母这套房子里住了下来,自己亲手打扫卫生,弄干净了。
晚上躺在床上,我强迫自己入睡。
在这套房子里,我无比的安心,也一直在对自己说,没关系的秦筝,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第二天我一睁开眼,就看见了厉闻川,我知道他会来。
他就静静的站在床边一米的距离,那双眼睛满含爱意的看着我。
昨晚我太累了,睡前忘记了拉遮光帘,此时的屋子里,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他。
我平静的注视着他,没有说话,倒是他先开口:“既然筝筝还是喜欢爸妈生前留下的这套房子,那我明天也搬过来,夫妻是要住在一起的。”
“厉闻川。”
我叫了他的名字,闭上眼再看着他:“我不想再跟你有过多的纠缠,我要跟你离婚,耳朵聋了吗?”
他定定的看着我,哑声开口:“你请的律师应该告诉过你,我不会离婚。”
“筝筝,我们这么相爱,为什么会走到离婚这一步呢?”
我漠然:“因为我不犯贱。”
“现在你可以走了吗?
再不走我就要报警,说你私闯民宅了。”
片刻后,才又听到一阵低沉的嗓音响起:“我们还是夫妻,警察不会受理的。”
我胸口想要喷发的火愈演愈烈:“滚,我一点都不想再看见你!”
因为他的步步刺激,我的精神紧绷,更是几乎要将我的精神世界撕碎。
而他,却用力握住我的手:“筝筝,我们之间不应该走到离婚那一步,我已经让那母女俩出国了,就连厉泽也被我送了过去,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甩不开他的手,却能背过头不再看他一眼:“厉闻川,滚吧。”
“我和我的父母都不欢迎你,不要再恶心我们一家人了。”
迎接新生活他走的时候,无声无息。
我起床,拉开了床帘,迎接新的光明。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了几天,却在某一晚我拉开窗帘想透气时,看见楼下停着他的车。
他从不进我家,却每晚都停在下面,晚上来,第二天早上再走。
晚上,我裹好睡衣下楼,伸出手敲了敲车窗,几乎是同一瞬间,车窗摇了下来,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