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顾司礼抱的更紧,脑袋贴着我的脖颈,低声轻语:“阿音,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正好就是北安大学的校长吗?”
我抬起头,眼中含笑:“为什么?”
顾司礼眼眸含笑,帅气的嘴角向上一勾:“我想跟你在我们相遇的学校里,继续谈校园恋爱啊!”
我试图推开他:“又开始不正经了!”
一声咳嗽声不合时宜响起。
门口顾老夫人眼睛半眯着装作视而不见,顾野则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不看我们。
后来我回到学校,有一个亲近的学生问我,被人伤害过以后,还能跟以前一样吗?
我十分肯定的回答了她当然不能。
伤疤总有一天会好,但痛的那刻永远会在。
学生又问那老师会感谢曾经的伤害吗?
我笑着又肯定说道:“不会,因为让人成长的不会是痛苦本身,而是自身的反思。”
“苦难永远都是苦难,如果没有这些苦难,我会变得更强,所以我只会感谢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