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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回忆里等着风来余岁晚白月光 番外

大西瓜脑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余岁晚坐下前,将药盒里的药递给了顾司怀。她撕下了那个“10”的标签。第一天,过去了。顾司怀扫了一眼,眉头微皱:“你改标签顺序了?怎么只有十天?”余岁晚迟疑一瞬,说:“还没来得及装满。”顾司怀没想太多,被她敷衍过去,很快被姜未眠拖到一旁去唱歌。余岁晚一直坐在最角落里,看到场内他们兴奋刺激的快乐,怎么都开心不起来。她的眼神不停地在顾司怀和姜未眠打转,看着两人唱了一首又一首的情歌。直到唱完最后一首,有人提议玩游戏。输了的人,就让女伴脱一件衣服。“不合适吧?未眠可是我们今天的寿星!”姜未眠的好友撇嘴道,“怎么不让男人自己脱一件衣服呢?”姜未眠挑眉,语气讥诮:“你们可别乱说,我可不是顾总的女伴。”她抬手,指了指角落里的余岁晚:“那才是顾总的女...

主角:余岁晚白月光   更新:2025-02-27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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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岁晚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他在回忆里等着风来余岁晚白月光 番外》,由网络作家“大西瓜脑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岁晚坐下前,将药盒里的药递给了顾司怀。她撕下了那个“10”的标签。第一天,过去了。顾司怀扫了一眼,眉头微皱:“你改标签顺序了?怎么只有十天?”余岁晚迟疑一瞬,说:“还没来得及装满。”顾司怀没想太多,被她敷衍过去,很快被姜未眠拖到一旁去唱歌。余岁晚一直坐在最角落里,看到场内他们兴奋刺激的快乐,怎么都开心不起来。她的眼神不停地在顾司怀和姜未眠打转,看着两人唱了一首又一首的情歌。直到唱完最后一首,有人提议玩游戏。输了的人,就让女伴脱一件衣服。“不合适吧?未眠可是我们今天的寿星!”姜未眠的好友撇嘴道,“怎么不让男人自己脱一件衣服呢?”姜未眠挑眉,语气讥诮:“你们可别乱说,我可不是顾总的女伴。”她抬手,指了指角落里的余岁晚:“那才是顾总的女...

《他在回忆里等着风来余岁晚白月光 番外》精彩片段




余岁晚坐下前,将药盒里的药递给了顾司怀。

她撕下了那个“10”的标签。

第一天,过去了。

顾司怀扫了一眼,眉头微皱:“你改标签顺序了?怎么只有十天?”

余岁晚迟疑一瞬,说:“还没来得及装满。”

顾司怀没想太多,被她敷衍过去,很快被姜未眠拖到一旁去唱歌。

余岁晚一直坐在最角落里,看到场内他们兴奋刺激的快乐,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她的眼神不停地在顾司怀和姜未眠打转,看着两人唱了一首又一首的情歌。

直到唱完最后一首,有人提议玩游戏。

输了的人,就让女伴脱一件衣服。

“不合适吧?未眠可是我们今天的寿星!”姜未眠的好友撇嘴道,“怎么不让男人自己脱一件衣服呢?”

姜未眠挑眉,语气讥诮:“你们可别乱说,我可不是顾总的女伴。”

她抬手,指了指角落里的余岁晚:

“那才是顾总的女伴。”

一下子成为众人焦点,余岁晚下意识地往后瑟缩一下。

但很快,有人跑过去,将她拽了起来。

还哂笑道:“余小姐玩这种游戏应该游刃有余吧?正好还穿着睡衣,方便脱!”

余岁晚抿唇拒绝:“我不想玩。”

她立在那里,冰冷得像一座孤石。

所有人都用调侃的眼神看着她,唯独顾司怀皱起了眉头,眼神深邃。

姜未眠嘟了嘟嘴,说道:“玩游戏而已,有什么?还是说,余小姐不想承认,自己是司怀哥哥的女伴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想玩而已。”

有人起哄说:“顾总,看来你养的这只小雀儿,不太听话噢。”

“顾总才刚转了你两万,收了钱你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啊?”

无数挤兑的话语传来,余岁晚更觉得自己待不下去了,她扭头欲走,谁知下一秒,手却被人给狠狠抓住。

很疼,疼得她冷汗涔涔。

顾司怀说的话,更让她连呼吸都像在被针扎似的。

“脱一件十万,如何?”顾司怀说。

尖叫声掀破房顶。

众人围拢上来,各异的眼神大胆地探索着余岁晚的身体,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已经赤着身子站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大口的呼吸着,冷汗几乎染透整个后背。

姜未眠挡在她的前面,看似解围:“行了行了,都别闹了,也不怕司怀哥看了生气,毕竟是他的女朋友。”

余岁晚恍惚地看向顾司怀,张了张嘴。

她意识到此刻自己求饶服软,是最好的办法。

可顾司怀却淡淡开口:“不算女朋友。”

那一瞬间,余岁晚失去了所有力气。

她咬了咬牙,尝到口腔中血腥的味道,才勉强清醒几分,再看向顾司怀时,竟漾起一个笑容来。

她挑眉道:“真的一件十万?”

顾司怀晃着手中那杯洋酒,沉下脸来。

余岁晚笑了,果断地脱掉了自己的外套,露出里面的吊带。

所有人都在起哄尖叫,余岁晚抛掉了一切尊严,只是死死地盯着顾司怀,说:“十万。”

她脱掉了自己的吊带,只剩里面性感的里衣。

“二十万。”

她脱掉了睡裤,又笑了笑:“三十万。”

顾司怀的脸色越发难看,双眼幽深死盯着余岁晚,眼神之中似有怒火在燃烧着。

余岁晚觉得自己不怕了。

她不怕顾司怀不爱自己,更不怕离开。

她已经无所畏惧。

因为就在这一刻,她也不再爱顾司怀。

她纤细的手伸到背后,摸到了里衣的扣子,笑得肆意张扬:

“多谢顾总,赏我四十万——”

她解开了扣子。




就在衣服将要脱下的瞬间,一阵暖意袭来,下一秒,顾司怀的黑色大衣披在了余岁晚的身上。

顾司怀厉声喝道:“余岁晚,你就这么贱?为了钱,什么都可以不要?!”

余岁晚轻轻的笑了:“是啊,顾总不是最清楚了么,我余岁晚,最在意的,就是钱。”

“滚出去!”

顾司怀猩红着双眼,满眼皆是愤怒。

余岁晚猜测,大概是他的占有欲作祟吧。

毕竟,在旁人看来,她是他顾司怀的女人。

余岁晚裹着顾司怀的大衣站在日暮将明的街道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在那里等了很久,都没能等来一辆车。

过往的路人,都神色各异往她身上看着。

还有人拍了照片、录了视频。

余岁晚都没搭理。

早上八点,姜未眠的派对终于结束了。

顾司怀没注意到余岁晚还没离开。

他公主抱着已经喝晕过去的姜未眠,温柔地将她放到了林肯车上。

一旁,姜未眠的好友笑问:“顾老大,别告诉我,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对我们未眠没死心呢?”

顾司怀低头,点了支烟,烟雾缭绕之间,几乎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没有。”他说,“朋友而已。”

好友笑了笑,说:“那你这么对待余岁晚,就不怕她跑了?”

顾司怀挑眉:“只要钱够,她不会走的。”

......只要钱够。

余岁晚怔然地望着那个男人,突然觉得有些迷茫。

原来,她喜欢的这么久的那个男人。

从来就没有看得起她过。

后来的几天,余岁晚都没有再见到顾司怀。

她每天照例把药和便利贴交给助理,送去顾氏。

数字从10,到9,再到现在的3。

便利贴撕到第五天时,顾司怀给她打了个电话,说:

“下次送药过来,不用贴便利贴。”

“哦......”余岁晚应下。

顾司怀眉头轻皱,又问她:“为什么这次是倒着数的?”

“随便贴的。”余岁晚说,“没有太大的意义。”

“嗯......”顾司怀淡淡道,“这段时间很忙,没空过来,你要是缺钱了,随时跟我说,我让助理给你转钱。”

余岁晚闭上眼,双眼酸涩无比,却流不出泪来,她迟缓的回应他:“知道了。”

后来看到新闻,才知道他这段时间在忙什么。

娱记拍摄了他和姜未眠一起去“未眠岛”的视频。

那座以姜未眠名字命名的小岛,因为姜未眠的到来,满岛开遍鲜花。

明明那里是深秋。

网友们大为震惊。

顾司怀这次是来真的了吧?但我怎么记得他之前有一个固定女友,和那个分手了吗?

楼上断网了吗?还没更新最新讯息?余岁晚哪里是顾司怀的女友,明明就是个养来玩的床友,没看到姜未眠的照片吗?余岁晚跟她那么像,很难不让人想象一些替身文学。

以前还猜测余岁晚会成为顾夫人,现在看来,真正的顾夫人另有所属啊。据说姜家财力雄厚,和顾氏旗鼓相当,两人如果在一起,真的是强强联手,郎才女貌。

本知情人士默默透露一下,顾家和姜家,好事将近了。

发那条评论的人,在下面发了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才拍不久的合照。

姜未眠挽着顾母的手,两人亲昵得如同母女。顾司怀站在两人身后,一身正装。

像是幸福的一家人。

余岁晚又在姜未眠的手指上看到了那枚翡翠色玉戒。

顾母的手腕上,有个同系列的玉镯子。

网友追评道:

顾家人已经认了这个儿媳妇,据说,婚期定在下半年。




余岁晚猛地一下冲出去,连拖鞋都顾不得换,她开着顾司怀送给她的那辆“甲壳虫”,一路上开得飞快,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

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连礼貌都顾不上,推开KTV的门就冲了进去。

“顾司怀!”她沙着嗓音大声吼道。

屋内却一片死寂。

余岁晚有些没反应过来,浑浑噩噩地看向站在最中间的顾司怀。

她冲上前,死死地保住他,眼泪唰地落下来:

“你没事吧?”

一阵哄堂大笑的声音席卷而来。

她苍白着脸,紧紧地握着那个小药盒。

抬起头,四周逡巡,余岁晚看到所有的人都在笑。

有熟悉的面孔,也有不熟悉的。

姜未眠最先走过来,挽住顾司怀的胳膊,说:“哎呀,不好意思,余岁晚,你当真了啊?我就是跟你开了个玩笑!”

“轰”地一声,余岁晚的脑海中刹时炸开一片火花。

她愣愣地看着她,听到她继续说道:“刚刚游戏输了,我选了大冒险,所以......”

四周传来一片嘲笑。

“这么晚了,余小姐还跑这么快赶过来,这是真的很在乎我们顾总啊!”

“你们说什么呢,余小姐在其位谋其政,毕竟每年要拿我们顾总那么多钱呢,24小时随叫随到,不是最基本的吗?”

......

顾司怀皱着眉,低下头,看向余岁晚的脚。

刚刚她跑得太快了,所以把拖鞋都甩飞了。

此刻,她赤着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更显得狼狈至极。

顾司怀皱起眉头,往前一步:“岁晚,你的鞋......”

余岁晚却突然笑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更清醒了一些,打断了顾司怀的话。

她朝顾司怀笑道:“顾总,我这么努力跑来救你,你是不是得多给我转点钱?”

所有人都笑起来。

顾司怀的表情,却突然僵住了。

他冷冷地看向余岁晚,眼神幽深如漩涡般。

姜未眠却跟着一起笑了,拉着顾司怀的手腕撒娇:“司怀哥,给余小姐转一万,就当是帮我补偿她了。这事儿是我的问题,我不该拿余小姐开玩笑的。”

“好不好嘛?”

顾司怀拿出手机,点了两下,余岁晚第一时间给出反应:“支付宝到账两万,感谢顾总打赏,还多给了一些。”

所有人都笑得更大声了一些。

余岁晚也笑,只是她笑得觉得自己的脸很僵。

僵得她浑身发冷。

“顾总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她抿着唇,低头准备把那个药盒合上。

可转身的瞬间,姜未眠却继续开口说道:

“来都来了,干脆陪我一起过生日吧?我们准备不醉不归呢!”

余岁晚开口拒绝:“今天不太合适,今天是我父亲......”

“已经是第二天了。”姜未眠笑着,“余小姐是看不起我吗?”

余岁晚迟疑着,下意识将求救的眼神,落到顾司怀的身上。

可顾司怀却避开了他的视线,语气平淡:“余岁晚,你留下。”

余岁晚站在那里,浑身发抖,如坠冰窖。




余岁晚承认,那句话,是她最后的一次勇敢。

她奢望得到顾司怀不同以往的回应,问出那句话的瞬间,她甚至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可奇迹仍然没有发生。

顾司怀漠然地收回视线,嗤笑道:“余岁晚,你在想什么?”

那模样,像是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屈辱感让她顿时低下了头,假作不经意的打开手机,漫无目的的换了一个又一个的界面。

顾司怀薄唇微启,说出更加伤人的话:“你是觉得一个月二十万不够用了?那以后换成......”

姜未眠的电话是在这个时候打来的。

顾司怀顿住,脸上凛然寒意尽收,接通电话那一瞬间,只剩温柔:

“未眠?”

“司怀哥哥。”姜未眠娇嗲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我喝醉了......连路都走不动了,你能不能来接一下我?”

他几乎毫不犹豫:“好,位置发我。”

余岁晚被顾司怀赶下了车:“给司机打电话,让他来接你。”

这一次,他毫不遮掩自己要去找姜未眠的事实,林肯驶入漫无边际的黑暗之中,很快消失不见。

被冰冷的雨滴砸着,余岁晚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顾司怀连一把雨伞,都忘了给她。

她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地等了一个小时,司机才姗姗来迟,态度极差地埋怨道:“余小姐,知道的是晓得你来给你爸操持葬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又重操旧业呢......”

顾司怀为佳人一掷千金的事,想来所有人都知道了,所以连他也不吝对她的不屑。

大概所有都知道,她在顾总身边,待不长了吧。

余岁晚闭眼沉默,再兴不起丝毫要生气的力气。

回家已是凌晨两点,余岁晚失眠了,在床上辗转反侧。

今天是1号,一个月的起头。

想了想,余岁晚起身把顾司怀的哮喘药分好了。

顾司怀患有哮喘,在余岁晚出现之前,他总是会忘记固定时间吃药。

有一次,顾司怀当着余岁晚的面犯病,严重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脸也憋得一片青紫。

余岁晚被吓得泪眼纵横。

所以,从那以后,余岁晚就开始盯着顾司怀准时吃药。

余岁晚买了一个盒子,每到月初都为他一次性分好一个月的药,上面还会从左到右贴好1至30的标签,吃一天,就撕去一张标签。

但这一次,她只分了10天的药。

连标签的顺序,都是倒着贴的,从右到左。

忙完一切,躺在床上闭上双眼,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

是个陌生的号码。

余岁晚皱眉接起,电话那头是一个惊慌的女音:

“是余岁晚吗?我是姜未眠!”

“司怀哥哥好像犯哮喘了......药是不是在你那里?你赶紧过来一趟!”




余岁晚的行李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

顾司怀送给她的那些衣服包包,她都打算不要了。本来该她的东西收起来,才发现少得可怜。

原来在顾司怀身边待了那么多年,除了千疮百孔的心,她什么都没得到。

倒数第二天,是余岁晚的生日。

犹豫再三,她还是联系了顾司怀。

她想着,总要有个告别。

顾司怀接起电话,听她说,才想起是她的生日,迟疑片刻后,点头同意:

“晚上见?在哪?”

余岁晚想了想,将地点定在了家中:“不用准备礼物,你人来也就好,我正好有点事想跟你说。”

顾司怀答应了,余岁晚于是花了一天的时间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结果到了两人约定的时间,顾司怀不仅没来,还连电话都打不通。

菜一点一点的凉了。

余岁晚坐在阳台上,抽完一整根烟,终于,打通了顾司怀助理的电话。

她很冷静地开口问道:“顾总在忙吗?”

“......是。”助理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余小姐,顾总在开会。”

可电话那头静默如斯,分明不像开会的样子。

余岁晚挂断电话,又过了一会儿,刷到社交平台上,她的特别关心更新了。

自从姜未眠回国后,她就像一只躲在阴沟里的老鼠,可悲又阴暗的偷窥着她的生活。

而此刻,姜未眠发了一张试穿婚纱的自拍照,手上戴着玉戒,此外,手腕上还多了一个玉镯。

镜子的角落里,余岁晚看到了一只熟悉无比的手,手腕上戴着的腕表是余岁晚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姜未眠配的文是:

多幸运,你始终在我身后。

原来,顾司怀在忙着陪姜未眠试婚纱。

试他们在不远后即将用到的婚纱。

余岁晚突然失了所有想要质问的力气,胃部一阵抽搐难受。

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冷了,她饿得很不舒服,心里也发慌,干脆坐到一旁,将那些冷得发硬的饭菜一点一点地塞进自己的嘴里,再狼吞虎咽的吞进胃里。

意识到自己的胃开始绞痛时,余岁晚几乎是迷迷瞪瞪地拿起手机,想要拨120。

顾司怀的电话是在这个时候打进来的。

她接通,刚要开口,就听到顾司怀说:“有事,耽误了会儿。”

“没事。”余岁晚疼得浑身颤抖,十分艰难地说道,“你现在能过来吗?我有点胃痛......能不能送我去躺医院?”

顾司怀叹了口气:“我还没忙完,我让司机过来一趟?”

余岁晚更疼了:“我是真的很痛,没力气了......”

电话那头传来姜未眠的声音。

她笑道:“司怀哥,不是说好了今天专心陪我吗?又有什么莺莺燕燕缠着你啊?”

余岁晚几乎是麻木地开口:“顾司怀,你就不能马上回来一趟吗?”

顾司怀的语气刹时变得不耐烦起来:“都跟你说了有事。”

“胃痛而已,你本来胃一直都不好,不是吃点胃药睡一觉就会舒服很多吗?有必要今天吵着让我回来?”

“余岁晚,我没有这样的义务。”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余岁晚甚至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有得到。

手机被她抛落在地,她短促的笑了一笑,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身体仍然很疼,但比之前已经好了很多。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一点一点地站了起来。

手机在响,是顾司怀打来的电话。

微信未读消息,也全都来自顾司怀。

她没看,还拒接了电话,她推着行李箱走出家门,外面正在下雨,她就这么只身走入了深秋的绵绵细雨之中。

坐上出租车的瞬间,余岁晚罕见地松了口气。

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

那不仅仅只是身体或者心理上的轻松,更多地是来自于灵魂上的一种轻松。

她甚至笑了笑,车窗摇下,窗外的风灌进来,她对司机说:

“去机场。”

然后她折断了电话卡,任由那破碎的细小卡片,滚入车水马龙里。

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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