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妈身体不好,后爸也没什么能力,还有一个弟弟要养!
我也就没怎么在意,认为他对自己好就可以了,反正生活都是两个人过的,现实狠狠的给了我一个大比兜。
嘲笑这我的天真!
我握紧了拳头,心中涌起无尽的恨意,暗暗发誓: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们得逞,我要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提前在房间各个角落都安装了隐秘监控器,将房本以及那些承载着父母心意与自己多年积蓄的贵金属,小心翼翼地存入银行保险库中。
做完这一切,我才能稍稍平复内心的惊涛骇浪,强忍着几近溢出的厌恶,佯装如常地和苏然见面。
此刻,我刚回到家,脚步在卧室门口猛地顿住。
目光投向客厅,只见那儿杂乱地堆着一堆行李,大包小包随意散落,像是一片狼藉的战场。
无需多言,我瞬间便明白了,公婆又一次打着照顾我们的幌子,妄图强行搬进来。
我手中紧紧攥着刚取回来的快递,内心的愤懑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力量不自觉地传到手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这快递盒捏碎,才能稍稍缓解心中的压抑。
就在这时,婆婆刻意压低的说话声,透过空气,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
那声音虽刻意收敛,却如同一把把磨得锋利的利刃,直直地刺向我的心,每一个字都带着尖锐的刺痛。
“浩浩那孩子好不容易谈个对象,人家张口就要二十八万八的彩礼,还得有车有房,咱家上哪儿去凑这么多钱?”
婆婆的声音从虚掩的门缝里钻出来,透着焦急与算计。
“你们现在到底还有多少存款,还有这房子……妈,这样不太好吧……”是我丈夫苏然的声音,软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一如既往地透着无奈与犹豫。
“有什么不好的?
她嫁到咱们家,那就是咱们家的人,她的东西可不就是咱们家的东西。”
婆婆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如同划破夜空的厉啸,“再说了,你弟弟好不容易找个对象,你这个当哥哥的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打光棍?
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我攥着快递盒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指甲深深掐进纸盒里,仿佛要将内心的愤怒与不甘都宣泄在这纸盒之上。
这套房子,是父母耗尽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