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乌青:“为什么拉黑我?
电话也不接。”
我提醒他:“一个月期限已经到了,你自由了。”
他把手伸进裤子口袋:“可以续约吗?”
我随意笑了笑:“你想续多久?
一个月还是三个月?”
他掏出一枚钻戒,单膝跪地,像一名虔诚的信徒:“一辈子。”
我审视他良久,他有些紧张,另一只手紧紧攥着裤子,我把手伸过去:“好。”
他帮我戴上钻戒之后,我这才发现,戒指上的钻被做成一枚色子的模样,正面是鲜红的一点。
他抱着我往房间里跑:“要不要验验货?”
当当以为我们在玩闹,跟着我们往房间跑,被戴望舒一个眼神吓退。
戴望舒用脚带上了门,他像拆礼物一样拆开我的衣服。
经过一个早上的折腾,我累得摊在床上。
戴望舒像狐狸一样偷笑:“我终于发现你有一样东西是不如我了。”
我窝在被子里抱着他的腰:“什么?”
戴望舒在我耳边悄声说:“床技。”
我没好气拧了一把他的腰:“我不像你,我可没有陪练。”
戴望舒捏住我的脸颊:“吃醋了?
你误会了,我一直都洁身自好的。”
我不信:“你怎么会这么熟练?”
“你都不看小电影么?”
“自然是看过的。”
“嗯,也有可能我天赋异禀。”
戴望舒翻身过来:“要不要再练习练习?
多练练就熟悉了。”
我推着他:“还来?
你不怕精尽人亡?”
他压在我身上:“我身体好着呢,你不是试过了吗?”
我们胡闹了好几天,我都没力气做饭了,我吃外卖,戴望舒吃我。
余蕾打开门进来抱怨:“小渠,你怎么也不管管你的狗?
它把我的拖鞋都咬烂了。”
戴望舒围着浴巾,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他身上还有我弄出来的吻痕。
余蕾尖叫一声,戴望舒立马回房换了一套家居服出来,他指了指沙发:“来了,坐吧。”
余蕾像被掐住了嗓子:“你,你们......”我听到尖叫声,在房里问道:“怎么了?”
戴望舒瞟了余蕾一眼:“没事,老婆,你先睡一会,我做好早餐叫你。”
余蕾注意到戴望舒的称呼,呆呆地重复:“老婆?”
戴望舒指着桌子上放着的红本本:“我们领证了,过段时间办婚礼,还要麻烦你一起操持一下。”
余蕾神思不属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