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松的其他类型小说《最早的抗毒英雄林松 全集》,由网络作家“藕塘的托兰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浸湿的玉佩,裂纹中嵌着一粒微型胶卷:“灰影故意留下的……这才是真正的密码。”林修远望向燃烧的江面,瞳孔映出无数飘散的樱花花瓣,每片都沾着荧蓝毒液,随潮水涌向十六铺码头。他握紧那枚刻着德文编号的银元,低声道:“下一站,柏林。”黄浦江的汽笛淹没在夜雨中,货舱残骸深处,灰影从污水管爬出,蝶形胎记已被灼成焦黑。他打开怀表,表盖内侧的照片上,穿和服的女人捧着血色樱花,笑容与沈清禾有七分相似。第五章柏林暗流1937年9月3日柏林夏洛滕堡区雪茄烟雾在煤气灯下凝成灰白的旋涡,林修远压了压帽檐,透过咖啡馆的雾霭玻璃瞥向街对面的哥特式建筑。铜制门牌上刻着“魏玛生物实验室”,但门廊阴影中晃动的党卫军制式军靴,暴露了这里与第三帝国军方的关联。“钥匙孔的三次...
《最早的抗毒英雄林松 全集》精彩片段
浸湿的玉佩,裂纹中嵌着一粒微型胶卷:“灰影故意留下的……这才是真正的密码。”
林修远望向燃烧的江面,瞳孔映出无数飘散的樱花花瓣,每片都沾着荧蓝毒液,随潮水涌向十六铺码头。
他握紧那枚刻着德文编号的银元,低声道:“下一站,柏林。”
黄浦江的汽笛淹没在夜雨中,货舱残骸深处,灰影从污水管爬出,蝶形胎记已被灼成焦黑。
他打开怀表,表盖内侧的照片上,穿和服的女人捧着血色樱花,笑容与沈清禾有七分相似。
第五章 柏林暗流1937年9月3日 柏林夏洛滕堡区雪茄烟雾在煤气灯下凝成灰白的旋涡,林修远压了压帽檐,透过咖啡馆的雾霭玻璃瞥向街对面的哥特式建筑。
铜制门牌上刻着“魏玛生物实验室”,但门廊阴影中晃动的党卫军制式军靴,暴露了这里与第三帝国军方的关联。
“钥匙孔的三次开启记录,最后一次是在两周前。”
沈清禾用指尖蘸着咖啡,在桌布上画出菊纹钥匙的轮廓,“灰影比我们早一步抵达柏林。”
她腕间的纱布下,被毒液灼伤的皮肤仍在隐隐作痛。
林修远摩挲着那枚刻有德文编号的银元,冷光映出他眼角的血丝。
货舱爆炸那夜的画面挥之不去——荧蓝毒雾中融化的眼球、灰影转身时烧焦的证件照,以及沈清禾那句“你才是真正的‘灰影’”在耳畔的尖锐回响。
他忽然扣住沈清禾的手腕:“进实验室后,别碰任何标有‘Blütenstaub’(花粉)的试管。”
子夜时分,两人从下水道潜入实验室地下室。
锈蚀的铁门后,成排的玻璃罐浸泡着变异樱花,花瓣脉络中流淌的毒液已从荧蓝转为暗红。
沈清禾的头灯扫过标签,德文标注着“Stamm 731”——与关东军部队的代号不谋而合。
“他们改良了毒素。”
林修远用镊子夹起一片花瓣,汁液滴落时腐蚀了金属桌角,“空投后,毒株会通过花粉扩散,感染半径扩大十倍。”
头顶突然传来脚步声,沈清禾闪身躲入标本柜的阴影。
两名穿白大褂的德国人用日语交谈:“……北海道的试验场效果显著,但陆军省要求加入神经麻痹成分……”柜门缝隙间,她看见其中一人袖口露出蝶形胎记
那个穿灰色长衫的背影右手虎口有块蝶形胎记,在应急灯的绿光中宛如振翅欲飞。
---第二章 暗夜手术法租界 圣玛利亚医院沈清禾的白大褂下藏着勃朗宁1900手枪,枪管还残留着余温。
手术台上的男人胸口中弹,军装内衬绣着
第一章 血色密码1937年8月12日 上海公共租界松本一郎的皮鞋在百乐门舞厅的大理石台阶上磕出清脆声响。
这位日军参谋部少佐解开风衣第三颗铜纽扣时,右手下意识按了按左胸内袋。
那里躺着用油纸包裹的密码本,墨迹还未完全干透。
舞池里萨克斯风呜咽着《夜来香》,白玫瑰裹着银线旗袍从旋转楼梯款款而下。
她脖颈处的珍珠项链在霓虹灯下泛着冷光,第三颗珍珠有道细微裂痕——这是军统约定的暗号。
落在她手腕上,皮肤瞬间灼起青烟。
“血色樱花……”她咬牙撕开潜水服衬里,用止血粉盖住溃烂的伤口。
头灯扫过四周,上百个玻璃罐悬浮在舱室中,每朵樱花的花蕊都嵌着微型注射器——这是为空投设计的生化弹药。
暗处传来齿轮转动的闷响,沈清禾举枪对准声源,却见林修远浑身湿透地从排水管爬出,手中攥着半截被绞断的电缆。
“电路总闸在二层甲板,”他喘息着甩开缠在颈上的水草,“但引爆装置和毒气罐连在一起。”
沈清禾瞥见他腰间渗血的绷带——是货舱铁门上的锯齿陷阱留下的伤口。
她将铜钥匙抛过去:“钥匙柄有菊纹旋转机关,试试逆转三圈。”
钥匙插入控制台锁孔的瞬间,舱壁突然亮起密密麻麻的德文标签:“Vorsicht! Biologische Waffe”(小心!
生物武器)。
顶棚传来脚步声,七道黑影顺着钢索滑降而下,党卫军制式军靴的锯齿鞋底刮擦金属地板。
为首的德国人用生硬的中日混杂语喊道:“樱花属于第三帝国!”
林修远翻身躲到玻璃罐后,子弹击碎培养液的声音与日语喝骂声同时炸响——特高课的追兵破门而入!
三方混战中,沈清禾攀上悬梯。
二层甲板的控制室内,灰色长衫男人正在将最后一支“血色樱花”装入铅箱。
应急灯照亮他的右手,蝶形胎记下隐约露出烫伤的旧疤——与林修远虎口的伤痕形状完全相同。
“你才是真正的‘灰影’。”
沈清禾的枪口对准他后心,“三年前奉天刺杀案的漏网之鱼。”
男人轻笑转身,风衣内露出半截军统证件,姓名栏却贴着被烧焦的相片:“令尊破解‘竹机关’密码时,也曾见过这个标记。”
他晃了晃胎记,培养液的蓝光映出证件钢印——日本海军情报部特聘顾问。
货舱突然剧烈倾斜,林修远在底层嘶吼:“潮水灌进排水道了!”
沈清禾扣动扳机的刹那,灰影甩出铅箱挡子弹,自己纵身跃出舷窗。
玻璃管在甲板炸裂,荧蓝毒雾腾起,一名党卫军士兵惨叫着眼球融化。
林修远拽着沈清禾跳入江中时,整座货舱在连环爆炸中解体。
两人在浊浪中浮沉,远处传来日军巡逻艇的探照灯光。
沈清禾摸出
——灰影的手!
林修远猛掷出银元,击碎了走廊的壁灯。
黑暗降临的刹那,沈清禾扑向实验台,将“Stamm 731”的培养液样本塞进怀中的保温瓶。
灰影的冷笑在黑暗中炸响:“沈小姐,令尊没能带走的资料,你确定要重蹈覆辙?”
枪声骤起,子弹击穿玻璃罐,暗红毒雾喷涌而出。
林修远拽着沈清禾撞开通风管道,身后传来党卫军的怒吼和日语指令的混杂。
管道尽头通向码头,咸腥海风中,一艘印着菊纹的货轮正在装运铅封集装箱。
“是海军情报部的船!”
沈清禾攥紧玉佩,裂纹中的胶卷已显影出部分密码——“血色樱花”的下一个目标竟是南京。
突然,一支冰凉的枪管抵住她的后颈。
灰影的声音裹着硝烟味传来:“把胶卷交给帝国,我能让你见到活着的父亲。”
沈清禾瞳孔骤缩——父亲三年前被日军带走后,所有人都说他已死于酷刑。
林修远的飞刀割破灰影的袖口,胎记下的烫伤疤痕清晰可见——与奉天刺杀案中逃脱的杀手伤痕一致。
货轮鸣笛声中,三人缠斗坠入货舱。
铅箱摔裂的瞬间,数千只灌满毒株的玻璃管滚落甲板,在月光下泛出妖异的血色。
“砰!”
沈清禾的子弹贯穿灰影的右肩,他却狂笑着按下遥控器。
货轮引擎发出轰鸣,朝着北海方向加速驶离。
林修远劈手夺过胶卷,密码末尾赫然标注着经纬度——48°52N 2°25E。
“巴黎……”他喘息着望向渐亮的天空,“他们要在地下铁释放毒株。”
浪涛拍打船舷,灰影蜷缩在血泊中,烧焦的怀表从衣袋滑出。
表盖内侧的照片上,穿和服的女人眉眼温柔,右颊一颗泪痣与沈清禾如出一辙。
第六章 巴黎暗涌1937年10月15日 巴黎蒙马特高地林修远的风衣下摆扫过湿漉漉的鹅卵石街道,塞纳河的水汽混着咖啡香飘入暗巷。
沈清禾压低贝雷帽,瞥见街角面包店的橱窗玻璃上倒映着两个穿黑色皮衣的身影——党卫军的便衣。
“经纬度指向巴黎地铁夏特莱站。”
她展开皱缩的密码胶卷,暗语末尾的墨迹被雨水晕开,“但灰影的遥控器启动的是货轮引擎,毒株可能已经转移。”
林修远摩挲着那枚刻有德文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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