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言昭裴懿安的其他类型小说《不见神佛不见君: 崔言昭裴懿安全文》,由网络作家“崔言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懿安痛苦的攥紧了手里的灰烬碎纸:“可这些是我们三年的回忆,是佛渡红尘的见证啊。”崔言昭用帕子拂去他掌心的灰烬:“几封信而已,以后再写就是了。倒是你的手烧伤了,先赶紧先处理伤口吧。”看着手心一阵发红,裴懿安这才感觉到疼痛一般,失落的点了点头。“好,我们以后再写。”崔言昭给他涂着烫伤药膏,没有应声。裴懿安——从今往后,你写你的我写我的,大家互不相干。回门日这天。崔言昭在裴懿安的陪同下,回了崔府。前厅内,崔氏族中长老围坐一起,崔父崔母坐于首位。同一天回门的崔婠月和李祈桢,正被众人团团簇拥。李祈桢穿了一件宝蓝色雨花锦圆领袍,面容俊逸,剑目星眉。看到崔言昭回来,他神情复杂了几分。一旁身穿狐裘披风的崔婠月,则立马上前亲昵的挽住崔言昭的手。“姐...
《不见神佛不见君: 崔言昭裴懿安全文》精彩片段
裴懿安痛苦的攥紧了手里的灰烬碎纸:“可这些是我们三年的回忆,是佛渡红尘的见证啊。”崔言昭用帕子拂去他掌心的灰烬:“几封信而已,以后再写就是了。倒是你的手烧伤了,先赶紧先处理伤口吧。”看着手心一阵发红,裴懿安这才感觉到疼痛一般,失落的点了点头。“好,我们以后再写。”崔言昭给他涂着烫伤药膏,没有应声。裴懿安——从今往后,你写你的我写我的,大家互不相干。回门日这天。崔言昭在裴懿安的陪同下,回了崔府。前厅内,崔氏族中长老围坐一起,崔父崔母坐于首位。同一天回门的崔婠月和李祈桢,正被众人团团簇拥。李祈桢穿了一件宝蓝色雨花锦圆领袍,面容俊逸,剑目星眉。看到崔言昭回来,他神情复杂了几分。一旁身穿狐裘披风的崔婠月,则立马上前亲昵的挽住崔言昭的手。“姐姐,成亲那天王爷来我们府里喝了喜酒又闹了洞房,我还以为今日回门你不会来呢。”她话中的炫耀和嘲讽之意,溢于言表。崔言昭一脸平静地抽出自己的手。正要说话之际,不慎漏出一截白润皓腕。崔婠月一把攥紧她的手腕,惊讶出声——“呀,姐姐你的守宫砂怎么还在!”霎时间,众人神色各异,主座上的崔父崔母脸色尤为难看。崔母的声音含了几分怒气:“昭昭,怎么回事?”崔言昭正欲开口,裴懿安已经出声解释。“本王还俗破戒需七日,此事是我委屈了昭昭。”这话一出,崔父崔母神色舒缓了几分。一旁的崔婠月笑着松开了她的手:“王爷可真宠姐姐,还好当初姐姐嫁给了你,要是真的嫁给老鳏夫就错过王爷这么个痴心人了。”崔母瞪了她一眼。“你少说几句,你姐这婚事一波三折,还不是为了你。”崔婠月上前挽住崔母的胳膊,一副小女儿的模样。“娘,姐姐那么爱我不会生气的。”崔母无奈的点了点她的脑袋,众人也都温和笑着,围着她嘘寒问暖。询问她在李家过得是否习惯,初为新妇可还适应。裴懿安和崔父去了书房谈事。崔言昭被晾在一边,像是一个无人问津的透明人。看着被众星捧月的崔婠月,她觉得屋子里闷得让人透不过气。于是起身出门,想去从前住的别苑看看。此番回来,当是最后一次入崔府,看一看自己的前半生了。穿过长廊,崔言昭意外碰到了李祈桢。他负手而立,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昭昭,你守宫砂尚在,是在为我守身如玉吗?可我已经娶了你妹妹,我们之间已经再无可能了。”崔言昭一怔,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在说什么。“李公子想多了。”她的淡然解释,落在李祈桢耳中却成了欲言又止。
裴懿安退了几步,胸口猛烈起伏。他朝门外大喊:“快,快去太医院寻最好的太医来!”昭昭不会有事的,不会的,不会的……想着,他慢慢上前,颤抖的伸出一只手探到她的鼻翼下。下一刻,他猛地缩了回来。眼里带着悲痛和不可置信的神色,还有几分不知所措。如果他再早点回来,事情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裴懿安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看着被翻开的回忆录,心里涌起一波又一波的懊悔。他怔怔的看着黑棺呢喃:“错了,错了,全都错了……”六岁时,他因贪玩摔伤脑袋压迫了神经,导致自己有过一段时间的失明。那时候没人愿意和他玩,甚至有人骂他小瞎子。但有一个小女孩始终不嫌弃他,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白茶花香味,不管冬夏给他送好吃的,送好玩的。复明后,他以为那个人是崔婠月。因为她身上,也有一股淡淡的白茶花香。可他始终有一种感觉,崔婠月不是要他要找的人,可所有的证据都证明崔婠月就是他要找的人。直到回门那天,他发现了端倪。崔婠月的院子里有一棵白茶花树,但曾经那所院子时崔言昭的,后面她们不知是何原因换了院子。今夜去取佛珠,他就是想要查清楚当年的情况。3站在崔婠月的院落外,他听到了事情的真相。“小姐,最近王爷恐怕发现了当初的端倪,我们应当小心行事。怕什么?当初安王是个小瞎子什么东西都看不见,姐姐照顾他那么久又没留下什么信物,他发现不了的。而且我替姐姐领了功劳,虽然不能做安王妃,却也可以为我所用。”那一刻,裴懿安确定了。当年陪着自己的那个小女孩是崔言昭,根本不是什么崔婠月。一时间,他心底五味杂陈,高兴又难过。高兴自己娶到了真正想娶的人,又难过自己这么多年却没有认清人。看着漆黑的夜色,他转身快步离去。他已经错过了洞房花烛夜的吉时,辜负过崔言昭一次,他不能再辜负她第二次。可没想到,他仍旧错过了一切。胸膛泛深处泛起一阵又一阵尖锐的疼痛,他伸手想要将其压下,却毫无用处。裴懿安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脸,咽喉处发出一丝含混不清的声音带了几分哽咽。“昭昭,你为何不愿再多等一等我,再给我一炷香的时间我就能回来和你解释清楚了,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哗啦——”倏地,裴懿安手里的另一串佛珠也断落一地。那是崔言昭的佛珠。他一怔。看着一地跳动滚落的珠子,心里的那根弦也跟着断了。这是他在佛前诵经七天七夜,求师父开过光的平安珠。当初上山,他虽是因为认错人做了佛子,但这串佛珠他是真心实意赠与崔言昭的。现在珠子断裂,人也躺在棺中,她真的要离开自己了吗?不!裴懿安颤着手去捡,可一颗颗小小的珠子他却怎么也拾不起来。他痛苦又执拗的看着地上的佛珠。只要他捡起来串好,崔言昭就会醒来了。这是他们的平安珠,只要串好了他们就会好好的。就在这时,太医来了。太医看到屋内的场景吓了一跳。大红喜屋里,却赫然放了一口黑色棺材,裴懿安神色颓唐的捡着地上的珠子,安王妃躺在棺材里嘴角带血。太医得了命令立刻为崔言昭诊治,但手搭上崔言昭的脉搏他脸色立马变了。他诚惶诚恐的跪倒在地:“王爷,王妃……王妃已经没了。”裴懿安变了脸色,眼淬寒光地看着太医——“胡说!造谣王妃,给本王拖下去砍了!”
房内无人回应,入目的便是床边的黑棺。顿时,裴懿安的的笑意顿时僵在脸上。心也猛地一沉。环顾四周,不见崔言昭的身影。寒冷的的冬夜,北风从门外呼呼地灌进来,让他的脚底也莫名跟着升起一抹寒意。“昭昭?”依旧无人回应。目光触及地上干涸的血迹,他持着佛珠的手不由收紧。再往上看去,他的视线落在桌子上放的书册和那串熟悉的佛珠。是自己送与崔言昭的那串佛珠,她一直带在手腕上从不离身。怎么会放在桌子上?裴懿安快步上前查看,但只一眼,他的心脏骤停。明晃晃的三个大字——和离书。狠狠刺痛了他的眼,甚至让他感觉这像是一个玩笑,一个梦,一个虚假的洞房花烛夜。和离?昭昭怎么要和自己和离?裴懿安心中升起一抹慌张,冬夜里屋子静地让人惶恐。他又翻看下面的书册,第一页就几乎让他昏厥。裴懿安,当你看到这本回忆录时,我已经死了。三年前,你身穿佛衣踏马而来宛若神祗,我以为你是我的真命天子,但终究是我想多了。5既然你不是真心娶我,那我便还你自由身。……崔言昭死了?!瞬间,有什么东西好像裴懿安的脑海里炸了。脑袋几乎停止了思考,他只能麻木地一页一页翻着崔言昭的记录。但每翻一页,他的心就越发的冷了。甚至,他的身体也开始发颤。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崔言昭早就发现了他的秘密,可那个秘密的真相,自己还未曾说出口。一直翻到最后一页。彷佛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敲打着他的心脏,呼吸也在这一瞬间停滞。上面是嫣红的血!和地上的血一模一样,都已经干涸。佛祖在上,今生来世,信女一愿不再做清河崔氏,二愿与裴懿安永不相逢,三愿不入祖坟。这句话更是让他的血脉冷凝。崔言昭又是吐血,又是写下遗书,她……明明一切都好好的,只等七日破戒之期结束,所有的事情都朝着好的方向在发展。今夜是自己为两人精心准备的洞房花烛夜。虽然迟到了七天,但也是他破俗的关键一礼。明明刚刚自己说要去拿佛珠前,她都点头说好。为什么一点异常,自己都没瞧见?裴懿安的心好像被一根又一根针狠狠刺入,让他痛到直不起腰。他不敢再继续想,心已经开始变得慌张。“昭昭,你到底在哪里?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故意写这些东西给我看?”他在空荡的屋子里到处找,床上,床下,柜子里,衣箱里,空空如也。没有他的昭昭,哪里都没有昭昭!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汇集到了那口黑棺上,心脏也开始剧烈地跳动。难道她藏进棺材里了?“昭昭?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他攥紧手里的佛珠,一步一步走向黑棺。每一步,都走的很慢。心里的恐慌却像是清水理的一滴墨,逐渐晕染的越来越多。“昭昭?”他试探地朝着黑棺呼喊,却毫无回应。可心里的紧张并未减少半分。他抬起手,颤抖地将棺材盖打开——只一眼,他手中的佛珠‘嘭’的摔落到地上,四分五裂!
裴懿安怔怔的看着崔言昭,在看到她的一瞬间红了眼眶。“昭昭……”他的声音带了一丝颤。崔言昭神色诧异,转身就要将门关上。裴懿安眼疾手抵住大门。“昭昭。”他的声音都快碎了。他近乎哀求的看着眼前人,嗫嚅着颤抖的唇,喉头哽塞。“我以为,我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崔言昭想要将他推出门,但看着门外来来往往的行人,纷纷侧目看向她的门口。犹豫再三,她将人放了进来。裴懿安一进门,她就将门关上,将门外那些好事者的视线也隔绝在外。她像是看一个毫不认识的陌生人。“你怎么找到这儿的?”裴懿安的目光一直黏在她身上,直到此刻他依旧有些不可置信。崔言昭活了,她此时此刻就站在他面前!注意到她的视线,他才连忙回答:“我看到你送上去的绣品,只一眼我就认出那是出自你的手。”起初,他不信,也不敢想。可思念成魔时,人们总会忍不住幻想。会不会有奇迹发生?他循着绣品的地址一层一层的往下找,一直找到了江南,找到了周庄。才发现,他的昭昭真的还活着!崔言昭沉默了。那幅绣品,她已经改良了针法,没想到还是发现了。但往常绣品都是送给皇帝,她的绣品才刚交上去,没想到就被裴懿安给发现了。千算万算她终究走错了一步。裴懿安走近她,乞求的看着她。“我知错了,和我回去好不好?”从今往后,他不想再和她分开,甚至不想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他怕她会消失,会又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崔言昭没说话也没看他,身子也往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距离。其态度,不言而喻。裴懿安心中一痛,甚至痛的他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嘶哑着开口:“我知道你在生我当初的气,我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可我的本意并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认错了人……”倏地,崔言昭打断他。“清河崔氏嫡长女崔言昭已经死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绣娘,王爷恐怕找错了人。”她垂着眼眸,不愿意看他。早在自己吞下金蚕蛊,死心的那一刻,那个清河崔氏的嫡长女崔言昭就死了。裴懿安眼睛逐渐传来酸涩的刺痛,喉咙更是堵得无法呼吸。他赤红着眼,“咚”的一声跪在地上。眼神真挚又诚恳,身上的佛衣为他添上了一层悲悯的色彩。“昭昭,你可曾还记得年幼时,你常给一个小瞎子送梅花饼的故事,你们一起在山茶花树下玩耍?”崔言昭怔了一下。裴懿安凝望着她的眼眸,一字一句说道:“那个小瞎子就是我,可我却把你认成了崔婠月。所以,当初我才……我才会做出那些错事。”崔言昭心中掀起一阵波澜,她也想起了那段幼时的回忆,那个关于她和小瞎子的故事。纯真质朴而又美好。再看向裴懿安时,她的眼神染了几分复杂。片刻,她才开口——
崔言昭自嘲一笑,心死的彻底。她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也将从前种种,全都彻底抛在身后。再不回头。崔言昭没回别苑,而是去了安王府。数百工匠正在重建府邸,她在一堆杂七杂八的废墟中翻找到了自己的那本死亡回忆录。冬日的天灰暗阴沉不见太阳,她靠着一棵大树坐下执笔写下最后的回忆。�本以为我嫁入王府,便可短暂摆脱崔府,摆脱清河崔氏嫡长女的束缚,可我仍旧逃脱不掉,兜兜转转还是回了崔府。�不过没关系,我马上就不再是清河崔氏的崔言昭了。�我会成为一个自由的灵魂,不用困在清河崔氏嫡长女的囚笼里,更不用再让给崔婠月任何东西。崔言昭一直写到黄昏,暮色朦胧的看不清字才回去。刚踏进崔府,裴懿安就紧紧地将她抱住,声音止不住地发抖。“昭昭,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都快找疯了?你身上还受着伤,外面现在满街因地动而流离失所的难民,你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崔言昭看着他眼里全是害怕,还有一种珍宝失而复得的激动。她面色无波无澜:“蓝樱伤势太重离世,我给她找了一块地安了家。”裴懿安牵着她的手往里走:“她身为下人,为了救你去世,也算死得其所。”下人?崔言昭扯了扯嘴角。自己一直把蓝樱当做姐妹看待,根本没把她当过下人看待。“地龙翻身时,我听到了你的声音,没想到却是蓝樱救的我。”听到崔言昭的话,裴懿安神情带着几缕愧疚。“前几日地动山摇,情况危急,我以为自己抱的是你,出了院子才发现是婠月……后面我想再去找你时,梅苑已经全塌了无法进去。不过还好你没事,不然佛祖定不会原谅我……”他的解释,让崔言昭心中发冷。到底是进不去,还是不想进?蓝樱可以奋不顾身的挡在自己身前,而裴懿安作为自己的夫君却说找错人、进不去。现在她一闭眼,就是蓝樱浑身是血的模样。回了房间,崔言昭疲惫的躺在床上,不愿再搭理裴懿安。裴懿安看着她的背影,着急忙慌地发誓。“昭昭,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当初为了你上山做佛子,在寺里为你点九千九百九十九盏祈福佛灯,又为你下山破戒。这些年,我对你的爱难道还不够明显吗?”崔言昭攥紧被子,眼泪无声淌落到了枕巾上。裴懿安怎么那么会演呢?真正爱她的人,昨晚就死了。蓝樱死的那一刻,这世上已经没了爱她的人了。金蚕蛊毒又一次发作,崔言昭浑身像是在荆棘上碾过。可听着裴懿安的虚情假意,她的心更疼,疼的像是有人拿刀一块一块的在割。血肉模糊,千刀万剐。她死死地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任由眼泪浸湿枕巾。裴懿安俯身抱住她,想要落下一吻。这时,门外的下人来报。“王爷,崔二小姐请您过去一趟,说是吃了您给的药后上吐下泻,请您过去看看是不是药有问题。”话未说完,裴懿安就猛地起身。“昭昭,我先去看看婠月,她身子弱,怕是受不住药王谷的神药。”说完他就匆匆离开,根本不等崔言昭的回应。听到关门声,崔言昭攥着被角的手脱力松懈。这场拙劣的表演,很快就要散场了。裴懿安不必再虚情假意,她也不必再挂着清河崔氏的身份。再等一日。明日,他们都能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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