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墙上我未完成的卡通熊。
“不是特意今天要生的,漆没刷完,明月你到底去哪了?”
我飘到他的身边,感受他的心跳如雷,他在担心,在不安。
“哥哥,你给明月姐打个电话吧。”
江书臣六神无主地掏出手机,他打了,一路上都在打,可是没人接!
突然,他像想到什么,微信还没拉黑,打视频!
好几个视频电话拨出,对面竟然接通。
摄像头对着一家商店。
里面是琳琅满目的婴儿用品,是我爱逛的那家。
江书臣松了口气:“明月,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你就在原地别动,我马上来接你。”
可对面的我立马切换成了黑屏,不作声响。
江书臣以为是我的拒绝,还没消气。
“对不起,明月,我不该那样说妈,我错了。
我已经给妈道过歉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今天是大年三十,我好想你,我不应该说你着急生宝宝,其实我也想早点见到它。”
听着他提到孩子,我的眼泪又嘀嗒了下来。
视频里突然出现我为孩子买的长命锁。
我的心一紧,我想起了我早上出门的目的。
长命锁红带子断了!
这是不是不好的寓意?
我着急得不行,拿着它去店里修。
却没想到会出现在这,这人是谁?
瞧着白柚柚正鬼鬼祟祟地敲动键盘,我又飘去了她的身边。
“适可而止,哥,别露馅了。”
我如同被雷击中,在原地颤抖不止。
是她!
我的孩子冤死在她的手里。
凶手还躺在我的主卧,抱着一只狗入睡。
可江书臣明明知道,我对狗毛过敏。
他坐在客厅对着视频里假的我,喃喃自语了整晚。
第二天,又心神不宁地赶去医院上班。
“这次事故相当严重,在于医疗资源的分配不均,病人当时大出血,血库里的血所剩无几。”
作汇报的医生瞧了瞧江书臣。
心不在焉的他,让人以为他在愧疚。
只有我知道,他没有,此刻的他满脑子都是我。
明月到底在哪?
明月怎样才能消气?
明月还有多久回家?
“咳咳,当然和病人自身身体素质也有关,血型稀有,受到过分的惊吓....”医生观察着江院长的脸色,为他亲自找补。
江书臣坐着不动,连面前的资料都没心思翻阅。
他只要轻轻一动手,就知道我在哪了。
我和孩子在太平间整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