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下方，嵌着一枚玫瑰金袖扣——和我锁在抽屉里的那枚一模一样。
三个月前的雨夜，这枚袖扣从张总腕间跌落，滚到我的高跟鞋边。他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的后颈：“小苏啊，你姐姐当年要是像你这么聪明……”
我猛地抓起解剖钳。金属碰撞的脆响中，监控室的画面在眼前闪回：昨晚23:47，我刷卡进入会所包间；00:23，张总搂着我的腰出现在走廊监控中；01:15，保洁发现尸体。
但不对。我盯着心脏冠状动脉的切片，那些淡黄色的粥样斑块不该造成猝死。翻开发紫的胃黏膜时，熟悉的化学气息让我浑身发冷——这是新型毒品的代谢残留。
“死者真正的死因是吸毒过量引发的心律失常。”我转头对记录员说，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建议做全面毒理筛查。”
更衣室的镜子映出我苍白的脸。锁骨处的掐痕已经发青，那是昨晚张总把我按在落地窗上时留下的。他撕开我衬衫的瞬间，我摸到他后腰的枪茧——和姐姐日记里写的一模一样。
“你以为戴着微型摄像机就能扳倒我？”他捏着我的下巴大笑，金丝眼镜滑到鼻尖，“十年前那个蠢女人也这么想，你猜她录的视频现在在谁手里？”
我摸向白大褂内侧口袋。那里本该藏着从张总保险柜复制的U盘，此刻却只剩下一张烫金名片：[醉梦]会所VIP经理，联系电话138xxxx6792。
第二部分：解剖室的阴谋
解剖台上的尸体突然又抽搐了一下。
张振华的胸腔发出诡异的“咯咯”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肋骨间蠕动。我下意识后退一步，手中的解剖刀对准了陈禹。
“把枪放下。”我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冷静，“除非你想让整个警局都知道‘蝴蝶计划’的存在。”
陈禹的枪口纹丝不动，但他的眼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这个微表情让我想起三年前的一起案件，当时他也是这样，在击毙嫌疑人前的最后一刻露出了同样的表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