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起来还当真般配。
怎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我不应该是破口大骂——一对狗男女?
男人绅士地为女人拉开座椅,女人深情地献上浅浅一吻。
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就在这个餐厅的一个角落,两双眼睛正目睹着一切。
小萌放在桌面上的手一紧。我知道她要干什么,按住了她的手,摇了摇头。
就当是留给彼此最后的体面吧。
我知道绮菲约了傅扬共进晚餐。今天过来,未尝没有捉奸当场的想法。
因为就在几天前,绮菲的手机里被我植入了一段木马。
我不屑将心机用于家人与朋友,但不代表我只会单纯的善良,蜷缩起爪牙的狮子终究还是狮子。
我一把抓过酒瓶,斟满,一饮而尽。
以为重生一世,自己已看淡,但心为什么还这么痛啊?
与绮菲结婚两年,我把她装在了心中最柔软的那片。
6.
不知不觉,桌上的白兰地见底了。餐厅里一片昏暗,只留着我与小萌头顶的那盏筒灯。
“什么时候了?”
“凌晨一点。”
“我该回去了。谢谢你,小萌。”
“我送你。”
在绮菲最伤心的时候,我陪在她的身边;在我最失落的时候,小萌默默地守护。
江风吹散了我身上的酒味。当年曾见证我与绮菲爱情的那张长椅在岁月里斑驳了,物已不是,人亦已非。
“回去吧,小萌。谢谢你!”
“星,你也保重。”
看着小萌艰难离开的背影,这一世,我再不能辜负小萌。
轻轻打开房门,两年来养成的习惯还是不易改变。绮菲睡眠很浅,一点动静就会惊醒。
可今天,客厅里竟亮着灯,绮菲罕见地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老公,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还喝了酒!”
“在加班?和摆子他们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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