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我缓缓道：“我不允许你离开。”
她冷笑了一声：“你凭什么不允许？”
“因为你是我的。”我盯着她，一字一句道。
她的眼神微微一滞，手指收紧：“顾沉，你想控制我一辈子？”
“不。”我低声说，声音透着一丝前所未有的认真，“我想留住你。”
她怔住了，像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终于承认了，我从一开始就没办法真正放她走。
她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我们之间不再是单纯的博弈，不再是谁输谁赢的问题。
而是……
她是我唯一的对手，也是唯一的答案。
多年后，她站在公司最高层的办公室里，望着窗外的城市夜景，轻轻叹了口气：“顾沉，我们到底算什么？”
我从身后抱住她，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们是，棋逢对手。”
她轻笑了一声，没有反驳。
这场游戏，最终还是我们一起站到了终局。
我们都没有输，也没有赢。
但我们，谁也无法真正放开彼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