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你弄的,你道什么歉?”
周然:“礼堂外,我不该让你跟他离开。”
“这一次我很开心,你能找我。”
周然的话怪怪的,说不上哪里怪。
没等我细想,脚边贴上温热柔软。
我低头一看,一只橘猫正蹭我的腿。
我很喜欢猫。
我妈对猫毛过敏,我只能偷偷喂小区里的流浪猫崽。
我摸了摸橘猫的脑袋。
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橘猫的叫声低沉沙哑。
我朝它伸出手,它亲昵地用湿润的鼻子碰碰我。
“这是我喂过的那一只小流浪?!”我惊喜道。
周然轻轻把猫抱到我的腿上:“它已经十岁了,现在是猫爷爷了。”
这十年,除了我之外的时间都在往前走。
周然也不是以前肆意张扬的青年,他变得沉稳内敛。
还长了白头发。
“别动。”
我伸手揪住他耳边的银丝。
12
“我帮你拔了。”
手心擦过他的耳垂,烫烫的。
我快速把白头揪下来,在他面前晃晃:“你都长白头发了,我现在是不是该叫你周伯伯?”
周然按住我的手,倾身而下,眼神晦涩不明。
“林栀雪,我才二十九,不老。”
我被抵在沙发中央,进退两难。
“知道了,知道了,周哥哥正值壮年。”
周然靠我太近,我不知道该看哪里,有些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