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洞房里一只上好的南茨花瓶,差点挨了罚。
仇宇延带着人到那,正听见屋里传来公主身边的玉红姑姑厉声的训斥,赵嬷嬷垂首跪地:
“嗨呀……!这可是公主最喜欢的花瓶,全京城就两只。公主这一只竟就被你这么给毁了,你说你,该当如何!”
“姑姑息怒,怪我老婆子不中用了,主子要打要罚我都认。”
仇宇延听是嬷嬷声音,便沉了步伐走进去:
“放肆!
“既如此,便把这洞房置到东边那方院子吧,这里……晦气。”
话落,几个丫头和院侍便利落忙活起来。
他本就是为着此事来的。
这间卧房原是萧云筱嫁来后一直住着的,她还待在府中这些时日总对他避之不及,一脸大度,疏离冷情的说:
“小公爷自重,你与我昔日夫妻情分已断不该再有交集。为免后顾之忧,还请您尽快拟好休书。”
所以此刻,他是碰见关于她的一切就烦闷,住这里免不了要睹物思人。
玉红脸色青了又红…红了又青,这该如何向公主解释?
正不知作何表现,仇宇延瞥向她:
“你,目无长辈,今日便摘了牌子去恭事房吧。”
这是仇宇延第一次不顾及公主面子。
玉红哭着被几人架走了。
7
回头,瞧出嬷嬷眼圈红肿,满面憔容,便猜出实情,可他依然问:
“云……她在哪,我找她有事。
赵嬷嬷一时不知该不该说仇宇延,只能如实道:
“姑娘她……离府几个时辰了。
“走时我在边上看着,姑娘遵守休书,没带走府内分毫。”
仇宇延大拇指用力磨了磨袖口,忽得气笑了,认为是她萧云筱不识好歹:
“哼。她还有什么可倔的,她与人龌龊我都不嫌她,她倒嫌做我的妾。”
他想起那晚事情草草结束后,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