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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替嫁后,我被疯批大佬宠上瘾谢冬吟谢晚秋结局+番外

玫瑰不红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铝管边角像锋利的刀具一样压着手心传来疼痛感。“这么好的药,用在你身上真是浪费。”谢晚秋去客厅,“过来。”谢冬吟深呼吸:“姐姐要和我说什么事?”谢晚秋刷着手机,等谢冬吟过来,她面不改色,云淡风轻说:“找个机会,你和你姐夫睡一觉。”什么??如此荒唐之言竟被谢晚秋当作吃饭喝水一般轻松地说出来!无耻。谢冬吟眼眸瞪大,瞳孔流露出不敢置信。红木茶几上放着切成小块的水果拼盘。谢晚秋捏着叉子惬意吃水果。她不催促谢冬吟,也不给眼神。浑身透着“我的命令你必须服从”的高高在上的气息。仿佛笃定谢冬吟会答应。毕竟她手里握着赵书和谢冬吟的把柄。是她有恃无恐的底气。谢冬吟压着嘴角,牙齿咬住唇内软肉,尝到血腥味才张口,问:“为什么?”“我打听过,宁家很想要小孩子。...

主角:谢冬吟谢晚秋   更新:2025-01-23 2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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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冬吟谢晚秋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迫替嫁后,我被疯批大佬宠上瘾谢冬吟谢晚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玫瑰不红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铝管边角像锋利的刀具一样压着手心传来疼痛感。“这么好的药,用在你身上真是浪费。”谢晚秋去客厅,“过来。”谢冬吟深呼吸:“姐姐要和我说什么事?”谢晚秋刷着手机,等谢冬吟过来,她面不改色,云淡风轻说:“找个机会,你和你姐夫睡一觉。”什么??如此荒唐之言竟被谢晚秋当作吃饭喝水一般轻松地说出来!无耻。谢冬吟眼眸瞪大,瞳孔流露出不敢置信。红木茶几上放着切成小块的水果拼盘。谢晚秋捏着叉子惬意吃水果。她不催促谢冬吟,也不给眼神。浑身透着“我的命令你必须服从”的高高在上的气息。仿佛笃定谢冬吟会答应。毕竟她手里握着赵书和谢冬吟的把柄。是她有恃无恐的底气。谢冬吟压着嘴角,牙齿咬住唇内软肉,尝到血腥味才张口,问:“为什么?”“我打听过,宁家很想要小孩子。...

《被迫替嫁后,我被疯批大佬宠上瘾谢冬吟谢晚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铝管边角像锋利的刀具一样压着手心传来疼痛感。

“这么好的药,用在你身上真是浪费。”谢晚秋去客厅,“过来。”

谢冬吟深呼吸:“姐姐要和我说什么事?”

谢晚秋刷着手机,等谢冬吟过来,她面不改色,云淡风轻说:“找个机会,你和你姐夫睡一觉。”

什么??

如此荒唐之言竟被谢晚秋当作吃饭喝水一般轻松地说出来!

无耻。

谢冬吟眼眸瞪大,瞳孔流露出不敢置信。

红木茶几上放着切成小块的水果拼盘。

谢晚秋捏着叉子惬意吃水果。

她不催促谢冬吟,也不给眼神。

浑身透着“我的命令你必须服从”的高高在上的气息。

仿佛笃定谢冬吟会答应。

毕竟她手里握着赵书和谢冬吟的把柄。

是她有恃无恐的底气。

谢冬吟压着嘴角,牙齿咬住唇内软肉,尝到血腥味才张口,问:“为什么?”

“我打听过,宁家很想要小孩子。”

谢晚秋按熄手机。

谢冬吟暗暗疑惑,拧开药膏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以免自己忍不住撕烂谢晚秋的厚脸皮。

“姐姐和姐夫睡,睡过才能要孩子。”

她洗完澡穿了套杏色的棉质上下式睡衣,裤脚卷起,被热水冲刷过后,膝盖比之前还要泛红。

谢晚秋目光落在那处,看谢冬吟往膝上挤药膏,葱白的指尖涂抹开。

“你去和他睡。”

谢晚秋早在高考那年就因为好奇和暗恋之人偷偷尝过禁果了。

大学谈过男朋友。

谈得比较低调,除了谢冬吟没人知道。

“姐姐是怕姐夫知道你不干净了?”谢冬吟言辞讥诮,故意用上比较难听的字眼。

刺激谢晚秋。

发怒之下,容易露出很多破绽。

她暂时不知道谢晚秋为什么要提出这个离谱的事情,但她不想再被谢晚秋掌控。

谢晚秋拧眉,银制叉子丢回果盘,碰到瓷器发出清脆的响声。

“欠抽?嘴巴是不是不想要了?”

谢晚秋不解气,又不能打她,抓了个靠枕,砸到谢冬吟身上。

谢冬吟被砸得偏过脸,几缕潮湿的发丝贴上脸庞,她停下手上涂药的动作。

“我也不是处。”谢冬吟盯向谢晚秋。

姐姐,这几年你就没有心虚过吗?

“姐姐忘了,高考那年我和赵书…”

“我带你去补。”谢晚秋淡淡打断。

镇定无比,仿佛一切都计划好了。

不容谢冬吟反驳。

谢冬吟低下头,继续给另一只膝盖抹药:“姐姐怎么不补?”

谢晚秋睨她:“你哪来这么多问题?”

以往她给的任何命令,谢冬吟无不是闷声承受。

怎么突然感觉谢冬吟不太听话了?

“我怎么知道,姐姐是不是要害我。”谢冬吟轻描淡写,“再来一出捉奸在床?”

谢晚秋心头一跳。

今天的谢冬吟很反常。

不过“睡宁怀听”这件事和她平常命令谢冬吟的到底有些不同。

她审视谢冬吟:“少问,再多一句废话,我明天就让赵书身败名裂。”

谢冬吟手上顿了顿。

既是喜欢过的人,谢晚秋怎能心安理得地以他的人生为筹码?

以前谢冬吟不懂,但现在她觉得,谢晚秋不过是捏准了她喜欢赵书,以此威胁控制她而已。

“姐夫那么优秀,姐姐也舍得?”谢冬吟露出惴惴不安的神色。

谢晚秋冷笑:“你也知道他优秀,便宜你了。”

“我不太敢。”谢冬吟说。

谢晚秋翻个白眼,眉间闪过烦躁:“到时候你按我的做,装成是我就行了。”

“万一被发现…”谢冬吟忐忑,“姐夫看起来是那种很好糊弄的男人吗?”


“为什么发照片?”她刚坐下,赵书便毫无情绪地问。

那件事之后,谢晚秋曾拿她的手机,给赵书发过这样的照片。导致赵书以为,是她算计了那件事。

却也从未苛责过她。

手上没证据,谢冬吟百口莫辩:“我…”

“冬吟,”赵书抬头,忧郁地看着她,“你给我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我很抱歉。”谢冬吟怕说了他不信,但她决定还是先给赵书打预防针,“那年躺在你床上的…”

“是我对不住你。”赵书打断,不想提那件事,“有什么我们私下解决就好,你不要在网上闹。”

赵书从十六岁开始在娱乐圈混,如今有十个年头,他见过不少明星都塌在私生活上,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很怕自己也那样,所以一直不敢惹恼谢冬吟。

“如果你真想要我,我们可以偷偷谈。”赵书说,“但不能以毁我的前程为筹码。”

谢冬吟抿了抿唇:“以后不会了。”

“真的吗?”赵书很想相信她。

“我尽量。”谢冬吟也不知道谢晚秋什么时候会发疯。

她不敢保证。

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赵书清秀的眉眼黯然下来。

“你有想要的,尽管向我开口。或者耐心点,等我到达我想要的位置,我会正大光明地和你在一起。”赵书的视线笔直攫住她的眼睛,“现在我再问你一遍,要不要和我谈恋爱?”

年轻男人神色认真,只是浓眉轻轻蹙着,透着几分不甘愿。

他是被逼无奈才会提出“交往”的建议。

恋爱没有他的事业重要,所以他可以牺牲爱情,为他的事业保驾护航。

谢冬吟微笑摇头。

赵书冷着脸点头:“以后有事你开口,我不会不接你电话,除非我没听到。”

说完他就走了。

估计谢庆在摄像画面里看见赵书来过,让佣人喊谢冬吟去房间说话。

谢冬吟没搭理,直接上了楼。

翌日上午,谢冬吟还在床上趴着翻阅医书,机构老师的电话打过来。

“冬吟,你精通人体/穴位对不对?”

机构老师姓何,她很清楚地记得手底下有且只有谢冬吟一个学生精通穴位。

“是。”谢冬吟问,“怎么了?”

何老师说:“我这里有个私活,得空出一个月的时间,雇主不舒服,要懂穴道会按摩的营养师,行程比较急,你做吗?”

谢冬吟怎可能错过这个机会。

“做。”

她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等待片刻,何老师向她推荐一个人的微信名片。

谢冬吟起床洗漱,添加对方好友。

对方昵称叫“徐坚”。

大概就是真名。

他比何老师还要干脆,连她姓什么都不问,或许因为是何老师推荐的,他比较放心,直接推给她另一个人的微信名片。

徐坚:你立刻联系这个人,今天会给你办好签证和护照,明天上午的机票。

谢冬吟:这么急?

徐坚:有问题吗?

谢冬吟:没。

徐坚:你把你的信息发来,我给你订机票。还是我把航班给你,你自己订?

谢冬吟:我自己来吧。

徐坚将航班信息发给谢冬吟。

他刚订的机票,余票还有不少。

和谢冬吟交换彼此的手机号码后,徐坚敲门进入董事办,对办公桌后的男人微微颔首:“宁总,营养师已经找好了。”

宁怀听僵着脖颈,将枣红色的吉时本合拢:“叫人送去谢家,让谢大小姐挑个称心的日子。”

“好。”徐坚笑的见牙不见眼,“宁总,您好像迫不及待想结婚呀。”

宁怀听不置可否地轻扯唇角。

谢晚秋:我收到你让人送来的吉时本啦,你中意哪个日子呢?


谢冬吟没再听。

决然走出这间房,跑到楼上把自己关进房间,背靠门板大口喘息着,迫切地要把胸腔里积压多年的那口恶气吐出来。

谢冬吟依稀记得,后来听外婆说过。

父母离婚,孩子都给父亲养,是谢冬吟自己拽着母亲的手不肯放。

这大概也是谢庆不待见她的原因。

但她不后悔。

徐徐过了两日,谢冬吟早起下楼,和准备上班的谢延安打了个照面。

“才七点,你今天怎么起来这么早?”

谢延安让保姆给她做早餐。

“有点事要出去。”谢冬吟道。

谢延安看表时间:“爸爸等你,载你一程。”

“不等了。”谢冬吟让保姆不要做早餐,“我出去吃小笼包。”

谢延安宠溺:“好。”

对二女儿,谢延安始终有些愧疚。

犹记得当年,前妻打电话给他,告诉他二女儿失踪,希望他帮忙。

他一时听信谢庆,以为前妻在耍手段争宠,狠心挂掉她的电话。

未成想两年后得到前妻的死讯。

而二女儿丢失太久,他已经不抱希望寻找,可也没想到,最后被找回来。

这件事,他没脸和谢冬吟提。

以后会慢慢补偿她。

“等你姐姐嫁过去,咱们家的日子就好过了。”车里,谢延安说,“爸到时候带你去国外度假。”

谢冬吟笑笑:“嗯。”

对她们姐妹俩,不得厚此薄彼,要一碗水端平。

谢延安保证:“以后爸会给你找个比你姐夫还要好的人家,放心。”

“我没姐姐那么优秀,爸爸不必操心我。”谢冬吟不想失去婚姻自由。

“不是所有人都能同时会钢琴、画画、下棋、跳舞,你姐姐是例外,你也很优秀。”

谢延安自豪。

说完之后,他慢半拍意识到,自己该安慰二女儿,怎么夸奖起大女儿来了?

这得多扎心啊。

谢延安忙要补救:“冬吟啊…”

“我到了。”谢冬吟解开安全带,笑吟吟指前面,“放我下来吧。”

谢延安先把车靠边停,想接着之前的话讲,谢冬吟扔下一句“开慢点”利落走人。

那一年冬天,她回到谢家之后,就一直生活在姐姐的光环之下。

她时常被姐姐穿裙子弹钢琴的模样吸引。

姐姐在父亲的要求下帮忙挖掘她的兴趣。

她一开始还挺喜欢和姐姐对弈围棋,一旦有赢姐姐的苗头,姐姐就会及时换下一项活动。

或许是她的神经太过大条,以往从未察觉姐姐对自己的恶意。

吃完一屉小笼包,谢冬吟休息片刻,坐地铁前往营养师培训机构。

在外婆的指导下,谢冬吟对中医矫正推拿有一定的天赋,也大概遗传母亲,她也喜欢搞一些涉及药材的事情。

入行培训两年多,今天考完试,谢冬吟就可以拿下营养师证书。

考试途中外面下起雨。

骤雨疾落,窗玻璃眨眼间水珠密集,谢冬吟捧着下巴看了一会儿。

交卷。

机构外,谢晚秋开车在外面等着。

她坐进去,谢晚秋就丢过来一盒药。

“哄他喝点酒,想办法让他吃掉这个,药效不强,否则会引起他的怀疑,不过他偶尔睡眠不好,这一点不必太过担心。你主动点,把他搞到手。”

“万一他不喝酒…”谢冬吟思忖。

“所以让你哄。”谢晚秋没好气,“蠢不蠢。”

谢冬吟把药装包里:“还有吗?”

雨下得很大。

刮雨器不停运行着,挡风玻璃致使视线不清。

谢晚秋抿抿唇,凝神目视前方:“公共场合,不可以对他动手动脚,他是个很守规矩的人。”


她这边抱着手机,哐哐海聊,殊不知宁怀听已将注意力频频瞥过来。

无奈,他从前面中央储物箱里拿棉签和药水,放到两人的座位中间。

谢冬吟浑然不觉。

不仅如此,她似乎沉浸在手机世界里,表情不爽,还有点全神贯注。

宁怀听不确定她这个表情是不是对自己不满。

不过,堕胎药的事情必须得试探一下。

他撕开棉签,拉开扶手箱,把打开盖的药水瓶放上去,捏着棉签往药水里揣了揣,再往她膝盖上涂抹。

“啊、啊!”

谢冬吟猝不及防,疼得变了调。

给宁怀听吓着,手立刻挪开。

她叫得抑扬顿挫,娇媚细吟,宁怀听刹那间像是回到和未婚妻的第一晚,刚进去的时候,她也放肆叫疼。

他脸色微黑,全当自己禁欲多年太敏感,才会在这种时候想到那种事。

“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宁怀听隐含几分不悦。

谢冬吟被凶得莫名其妙,张着大眼睛礼貌反驳:“是你一声不吭给我涂药…”

…我又不知道!

她今天遇上的都是什么人呐。

宁怀听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妥,深刻反省三秒钟:“你自己处理。”

“不用了。”谢冬吟没好气。

同时往车门边缩了缩,以免他吹毛求疵。

她真是有病才上车。

就该和对待冯世嘉一样硬扛到底。

车里陷入沉寂,一时谁都没说话,谢冬吟没再玩手机,宁怀听也没把药水收起来。

但自己凶人在先,宁怀听斟酌着换了个话题:“我听我姑姑说,你昨天不止想买维生素C。”

谢冬吟:“……”

果然开始算账了。

还好她已有对策:“我有个朋友家的公狗要绝育,没钱做绝育手术。托我问问有没有绝育药。”

大概觉得离谱,宁怀听转头看她:“人吃的药,动物也可以吃?”

“我不知道,所以才去问,谁知道那么巧,是你姑姑的店。”

谢冬吟没敢看他。

这男人精明,她怕在对视中被看出破绽。

他不吭声了。

不过谢冬吟能察觉到他的目光。

审视,狐疑。

像太阳底下的凸透镜,想要把她灼穿。

“多少?”

过半条街,宁怀听冷不丁蹦出两个字。

谢冬吟愣了愣,反应过来回答:“一只。”

“我问价钱。”宁怀听语气乏力。

只差五岁而已,怎么感觉像有代沟。

谢冬吟揉了揉眼角,尴尬的把帽檐再往下压了压,大概报数:“四五千吧。”

宁怀听拨了个电话给徐坚,言简意赅让往她的微信里转钱。

谢冬吟不镇定了。

今天什么日子,是人是鬼都给她送钱?

她虽然想要钱,但不是谁的钱都会收。

等他挂电话,谢冬吟就问他:“你给我钱干什么?”

“不是说绝育?”宁怀听丢开手机。

谢冬吟说:“是狗绝育,不是我绝育。”

宁怀听:“那就给狗狗绝育。”

“别人的狗,不是我的狗。”谢冬吟手机收到徐坚的两万元转账。

她烦躁地退了回去。

几秒后,支付宝收到两万转账。

这下退不了了。

谢冬吟心神俱乏:“狗狗绝育也不用两万,狗的生殖x又不是金子做的。”

宁怀听:“……”

司机明叔:“……”

死一般的寂静后,谢冬吟后知后觉自己说的话,马上坐立不安起来,屁股和长了钉子一样动来动去。

她脸颊滚烫,拉开背包拉链,无措地翻了翻,社死到想把自己的脑袋塞进去得了。

这已经不是逃离地球这么简单的事情。

.

收到宁怀听快要到的消息,谢晚秋心情雀跃地下了楼。


女大夫把谢冬吟连同穆竹一起推出门外,回到柜台后,臭着脸喘气。

“都什么人呐!”

外面两人还没走,站在门口的走廊,一左一右,和一对门神似的。

穆竹点了支烟,余光瞥向旁边的谢冬吟。

她抹着眼角,似乎在流眼泪,掏手机给谁拨电话。

“姐,”谢冬吟慌张说,“人家不肯卖我药,怎么办,万一宁家的人知道你…”

电话那边可能说了什么警告她,她一副不敢说的样子,忐忑地咬住嘴唇。

这让穆竹的心头开始震颤起来,送到嘴边的打火机忘记点烟。

晚晚怀孕了?

谢冬吟挂掉电话,低头看手机,暗瞥了眼一旁的穆竹,嘴角刚要扬起,抬眸时不经意望见马路边的车里下来一道眼熟的身影。

她笑容僵在脸上,迅速垂低脑袋,退回药店躲避。

“你还来?”女大夫表情不耐烦。

哪来的厚脸皮的小姑娘!

谢冬吟情急:“我刚刚乱说的,外面那人是变态。你好,请你给我一瓶维生素C。”

女大夫不相信她,犹犹豫豫地去拿维生素。同时,店门被从外面推开,她望向来人,换上笑脸:“你怎么现在才来?”

宁怀听莞尔:“姑姑。”

玻璃门被推开的瞬间,外面的声音变得清晰,谢冬吟听皮鞋踩在地砖上的声音,见女大夫望向门口,原本不快的神色顷刻间笑容明媚。

她直觉应该不是宁怀听进来,松了口气,准备转过头看一眼的时候,宁怀听的声音传进耳中。

谢冬吟脸色一白,扒拉头发背过身体低下头。

姑姑?!

“就你一个?”女大夫往他身后的外面看了眼,“我还以为你会直接带她过来。”

宁怀听说:“还没问过她的意思。”

女大夫叫秦敏怡,是宁怀听的小表姑,和丈夫共同经营了这家中西结合的药房。

昨晚宁怀听说要给她介绍个徒弟,精通穴位的。本以为他会直接带过来见面。

“要结婚的人了,还有小姑娘送上门呢。”秦敏怡故意打趣,看向谢冬吟,“姑娘,你的维生素C。”

谢冬吟不能开口。

开口的话,宁怀听会认出她的声音。

她掏出手机,打开微信扫二维码,等秦敏怡报价。

“二百六十八。”秦敏怡问,“要袋子吗?”

“不…”

谢冬吟下意识,及时闭嘴摇摇头。

短短一个字的音节,宁怀听耳朵贼尖,侧眸朝谢冬吟看去。

女孩子背对他,身材曼妙,披着的长发保养极好,散发着千金贵气。

玻璃药柜的镜面背景板中映出她正面的模样,低着头,垂着的发丝遮住侧脸。

谢冬吟付完钱,拿维生素的时候偷偷抬起眼睛,想从药柜镜子里看宁怀听在做什么,以免等下离开的时候不小心碰到面。

柜子的隔层挡住宁怀听的脸,谢冬吟歪头瞧,镜子里的宁怀听也歪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过来。

目光触碰瞬间,谢冬吟狠狠被吓到,刚拿上手的维生素瓶哆嗦着掉到地上,滚到宁怀听脚边,撞到他定制的皮鞋才停下。

对视的那一眼叫谢冬吟去掉半个魂,哪还敢逗留,慌里慌张往门口走。

“诶,姑娘,你的维生素!”秦敏怡唤她,“怀听,帮我把人拦住!”

宁怀听手长腿长,捡起维生素,两个跨步就把谢冬吟的胳膊给握住,对秦敏怡笑了笑:“你不说,我也是要拦她的。”

秦敏怡一愣。

“跑什么?”宁怀听转头问谢冬吟,“耗子见了猫一样。”

谢冬吟咽口水,抬脸讪讪干笑:“哈哈,原来是姐夫,我没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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