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水果刀，一刀刀划开自己的大腿。
豆大的鲜血滚滚落下。
霍怀瑾还在笑：“痛……真痛……可是舟舟更痛……”
“我要还你的腿……”
“舟舟，你看到了吗？我还给你啊！”
“这位先生，你冷静一点！”
护士长气得发抖。
“我很冷静。”
保安把他制服时，他仍在大笑：“林婉仪、陆青彦，你们两个贱人…居然联合起来骗我……”
这样的闹剧持续了整整一周。
霍氏集团的股价暴跌，各大媒体的头条都在报道这个疯狂的男人。
单独照顾我的王护士说，他把自己的双腿都划烂了，伤口深可见骨。
我掀开被子，盯着自己空荡荡的膝盖以下。
这一次，我连恨霍怀瑾的力气都没有了。
7
“苏小姐。”
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抬头望去，是一位年轻的医生，他穿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五官如同用刀刻出来一般。
“我是沈北洵，是张院长的儿子。”
“他去配合调查了，所以现在我成了你的主治医师。”
沈北洵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温和地笑了笑。
“其实刚才警察来过，想和你谈谈。”
“他情绪非常不稳定，一直在要求见你，警察想问问你的意见。”
“我不会见他的。”
“好。”
他没有多问，只是轻轻记录着什么。
夜里，幻肢痛又开始折磨我。
我蜷缩在床上，感觉那两条已经不存在的腿在剧烈地抽搐、灼烧。
“沈医生，我睡不着……”
沈北洵查房路过门口，我喊住他。
“能不能多开一些止疼药？”
他定定地看着我，目光如炬。
“你腿又疼了？”
“嗯……”
我心跳有些
